绿阶只是很正常地穿了衣袍而已,是霍侯爷不善于解衣宽带才弄成如此的,如今这结拧在了背后,纵然绿阶心灵手巧,也无法解开。她只好跟霍去病求助:“侯爷,这里是个死结了……”
“过来!”
“喏。”绿阶走过去,将背后的结给他,他使劲抽了几下将她勒得哎哟了几声也没有抽开。
他将绿阶一把转过来,这该死的衣裳,他已经忍无可忍了——看来,还是得动粗!
他一把扯住绿阶的衣领,将那前面一片用力扯开。
“侯爷!”绿阶惊呼,一来这衣服料子贵重她不舍得,二来撕开这衣服的时候也将她的肌肤扯得生疼。
一不做二不休,不等绿阶反抗,直接将下边的裙子也一并撕去。
她被春日晚风吹过的身体,肌肤凉静得如冰玉一般,他用自己的滚热紧紧拥住她凉滑皎洁的身体。
云在天上飘,鱼在水中游,在这个春风沉醉的夜晚,一切都美好得让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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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初生的薄日透过窗格,将春日早晨空山新雨般的空气一点点铺设开来,香气脉脉。
春鸟啾啾鸣叫,更添了府中的一缕幽静。
霍去病先睁开了眼睛,绿阶昨晚已经被他弄得很累了,所以仍旧沉睡在梦乡之中。熟睡之中的绿阶尤其动人,眉眼都很温顺,睫毛乖乖闭合着,唇依旧透着昨日激情后的嫣红,还有两颊淡淡的粉红色。
他们这一回依旧相拥在一起,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一次的生分和隔膜,似乎他们本来就该这样在一起,直到天长地久。
霍去病低下头,定定地看着她,又将锦被稍稍拉下一些,看着她凝脂一般细腻的肩膀,他发觉自己两回都是在黑暗中拥有她,似乎错过了非常美丽的东西。
他想,下回得点起灯来,要看着她来。
一转了这个念头,他心里就又有一些热热的,于是盘算:也不必非要等到下回了,不如就今晚吧?
淡淡的风从窗缝里漏进来,霍去病重又将被子给她盖严实。
他将身体覆过去,一点点轻吻,从她的额头起,逐渐延伸到她的唇。他没有很用力,只想享有这平静拥吻的感受。
可是很小的动静就令绿阶惊醒了,她胡乱推搡他,口中嘟囔着:“红阙……早朝……侯爷的早朝要误了……糟了!”她闭着眼睛爬起来一阵乱摸,什么也没摸到,她居然带起了哭腔:“红阙……完了……你成天只知道睡觉……”
霍去病被她撞在下巴上,按着下巴生气地瞅着她:“今日是我的沐日?早什么朝!”汉代官员五日一沐,不必上朝。
安静拥吻的感觉都被这丫头破坏殆尽了,霍侯爷何其扫兴!
绿阶依然闭着眼睛,哦了一声啪嗒又摔在褥垫上,直接进入了睡眠。那颗淡小的泪珠还在她的眼角上,悬而未落。
如果霍去病是个能省人心的男人,如果他对女子心细若发,如果他能以他的心去时时处处为她考虑,或许该说,如果他不是霍去病……
他就该体察出,她那十几年的日日夜夜如何提心吊胆地度过,就算是在她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中,仍然不能放松那一份警惕。
可惜他不是。
他只是看着她重新跌落,沉入梦乡,继续开始属于他的爱抚。绿阶太累了,知道今日不早朝,深深地坠入睡眠之中,青春美好的躯体毫无防备地任他抚揉。
那细致的肌肤质感令霍去病无法忍耐,他想,也不必等到夜晚了。他由着自己的性子,轻轻拨开她的膝盖,热辣强劲地一下子侵入她的身体,再一次享有那柔软窒密的包容。
“呜……”绿阶终于从梦中醒过来,直接从昏懵进入了身体的撞击,因太意外,绿阶忍不住道:“……侯爷……别……”
霍去病用唇堵住她:这事儿她说了算么?
她婉转轻咽的鼻音在他的唇下,柔软侬音,轻吟着一段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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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霍去病在一些细节上,并不非常顾及她的感受,也并不妨碍绿阶享受侯爷对她的感情。
从前的绿阶别说有人细心照拂过她的感受了,就算是要个人照顾一下衣食周全都求而不能呢。此时能够跟她心里最喜欢的男人一起躺在罗被锦垫之中,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说说话,调调情,她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等霍侯爷一轮情热退潮,两人也不睡了。绿阶以他的肩膀为靠垫,半倚在他的身上,和他一起玩手指。
“侯爷,又你输了。”绿阶笑着将食指绕到霍去病的大拇指上,“要这样绕,这样绕。”
霍去病头都被她绕昏了。
这是绿阶常和姐妹们玩耍的手指游戏,拇指绕到食指,食指绕到中指,中指绕到无名指……谁绕不到谁就输。霍去病乃是用刀用箭的好手,这等精细动作他如何做得来,于是一回又一回地输给绿阶。
他也不在乎这种输赢,看绿阶赢得欢畅他就觉得很开心,继续津津有味地跟着她绕手指。她的手指纤细柔软,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点点绕绕摩摩挲挲。有时候他的手指错了位,她的手指便会滑入他的指间,痒痒地擦过彼此指间柔嫩敏感的肌肤。
略玩了一会儿,霍去病微笑着故意错开手指,趁绿阶的手指滑入自己的指间的时候,一把将她细嫩的手指全部扣在掌心。绿阶用了两回力没有挣脱出来,道:“侯爷你输了还不认输?扣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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