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张员外不必说话!”金童一摆手,随后掐了个诀,口中念了几句,便将屋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但见里屋的睡榻上,一个男子浑身不着寸缕,比比划划,还不时的殴打被绑在榻上的女子。
而里屋的外面,则聚集了不少人,男女都有,为首的老妇人泪流满面,屋内还不时的传来被殴打女子的惨叫声。
“孽畜!”金童冷哼一声。
张员外当即道:“莫非是道长看见了什么?”
但见张员外神色很古怪,金童就明白了。
此时,那被绑着打的女人,同样没穿衣服,所以身强体壮的家丁不能进去,想来那女人应该是这家的少奶奶。
而女眷们进去也没用,根本制服不了那男子。
金童点了点头:“我只不过看见了那孽畜的真身罢了!”
若是金童说自己看见了屋内的情形,那女子可就惨了,本来她是最大的受害者,最后再落个不贞的下场。
张员外一听金童说的话,当即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金童哼哼道:“是被东西缠上了!”
说着就往外走。
张员外一看这架势,当即急了:“道长不管吗?”
“管!当然管!”金童哼哼着:“我去抓那孽畜!”
说着,就自己沿着路往后院走去。
家丁找了几个人跟着,那张员外自己也远远的跟着,一来怕金童是个骗子,二来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金童自己自己摸到了马厩,就听见马厩内的稻草堆里一阵沙沙的响声。
“孽畜,还不乖乖出来?”金童开口喝骂。
才刚骂完那沙沙声就停止了,反倒是张员外的儿子疯了一般跑了过来。
“你好大的胆子!”
张员外的儿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孽畜,你才好大的胆子!”
金童面不改色,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桃木剑,挥舞着就冲张员外的儿子刺了过去。
那疯货也不傻,极灵力的躲开了。
“孽障还敢躲?”
金童喝骂,心中却纳闷,按理说这种控制人的妖,都是些低等级的小妖,一般都胆子很小的,见到自己这样的道士,大多会吓跑。
可现在的情况怎么会与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看来这其中不简单啊!
就在金童自己嘀咕,那边张员外的儿子开口说话了:“哪里来的道士,好大的胆子,爷爷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吗?”
呵!好大的口气!
金童口念咒语,两手掐诀,比比划划,让聚在周围的人云里雾里。
张员外的儿子却慌了。
“臭道士,不要多管闲事,爷爷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很显然,张员外的儿子在强撑,只见他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想不到这个时候还嘴硬,你到底是什么来头?”金童面无表情的问道。
“爷爷告诉你,我乃是乾清门供奉的妖奶奶,乾清门知道吗?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吗?这家人得罪了我,我只管收这一家的命,你若是横加阻拦,小心,乾清门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员外的儿子说着,也得意起来。
在场的人自然听得出来,说话的早已经不是他们的少爷了,而是一个妖怪!都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又是乾清门,看来这个乾清门真的不能留在世间了,不然人界会横生出多少祸端。
“孽畜!”金童大骂:“人的生死富贵皆有定数,岂是你能横加干预的?”
金童说着,决定不再留后手,但见他浑身发着金光,手中桃木剑如同燃烧起来一般,泛着通红的火光,破开空气,对着张员外家的儿子刺了过去。
那速度之快,是正常人所不能躲开的。
张员外的儿子果然变了脸色,却并没有被吓到,反倒是以拳头跟金童硬抗。
一时间两道火光凭空出现,一强一暗,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待强光落下,在场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他们的公子一只手已经血肉模糊了,脸上却丝毫没有疼痛难忍的意思,反倒带着兴奋的笑。
“好好好。够胆子,若非老仙我有些本事,说不定今天就要交代在你的手里了!”
虽然是这么说着,可眼神却越发的凌厉起来。
这绝对不是张府的公子,在场的下人可以作证,因为他们的公看长相就知道,油头粉面,整个一书呆子,绝对不会出现这个表情。
金童面无表情,其实他除了在亲人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桃木剑已经通体漆黑,说明他今天遇到的是个不弱的对手。
金童扔下桃木剑,改手掐诀。
而那张公子也不示弱,阴阳怪气的笑着,嘴巴夸张的张开。
“你确定要跟我作对?后果很严重的!”
金童不说话,其实他是想表达,要打就打,能不能不要废话。
飞快的变幻着手势,口中咒语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见金童这个人都在发光。
而张公子则眼神变得狡诈起来,双眼快速的转着。
“出!”
金童一喝,一道金光从指缝中迸发出来,直奔张公子。
“嗷嗷嗷!”
一连串尖刺的叫声,就见张公子已经被那道金光射中。
一股难闻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充斥着在场每一个人的鼻腔,
待众人反应过来,张员外的儿子已经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但却睁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
张员外快步走了过去,低头唤道:“儿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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