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摇头道：“禁区幽灵的考验，能否成功都不好说，但他宁可赌自己能成功，也不愿意找我方帮忙，这就能看出来了，而且刚才的通话中，他的态度也能说明这一点。”
周副局长沉吟了一下，说道：“但顾千秋能够化解黄金水罐这种A级危害，这就说明，对他进行考验的禁区幽灵，等级一定不会低，那位禁区幽灵生前至少也是月相级甚至更高，他能够通过基础的考验，就应该还会有后续考验。”
他叹息一声，摇头道：“明明是一个潜力很高的新人啊，完全有可能成为我方的一员精英，居然有超过八成的可能性不愿意加入？”
女下属沉默了一下，轻声道：“周局，专家团考虑的不止是这次事件带来的影响，还有顾千秋过去的经历，他母亲在临死前，他也曾向官方求助，但结果不太好，所以那时候就已经埋下种子了吧。”
周局长叹了口气：“人情和规矩，始终是难以解决的矛盾啊。”
他又翻了翻这份资料，忽然咦了一声。
“周局，怎么了？”女下属问道。
“他和许休盼在一起？”周局长说道：“我记得许休盼的母亲，以前似乎是一名民国时期的行走吧？”
“对。”女下属点点头：“她母亲叫做‘苏以沫’。”
“嗯，那就是她，你的记忆力是不会出错的。”
周局长微微颔首，随即说道：“这两天不是在查黄泉宗的余孽吗？虽然至今还没抓到任何一个，但从调查人员那边反馈回来的情报中，已经确认苏以沫就是民国时期黄泉宗的重要人物了。”
“但她已经死了。”女下属说道。
周局长说道：“是死了，但她毕竟还有一个女儿，最近上面有个计划，或许可以借助许休盼和苏以沫的关系，真正追查到黄泉宗的那些危险分子，准备请许休盼帮忙，正巧许休盼和顾千秋似乎关系不错，也许可以从这一点入手？”
女下属恍然，随即说道：“那就要先确认，顾千秋和许休盼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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