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饭桌上摆的三双碗筷,男人好奇的问道。
“隔壁的纪南音,一会儿就过来。”
担心李卫民多想,林思静小声在其耳边说了几句。
“咳咳......”
门没关,此时从隔壁过来的纪南音刚好看到这副场景。
暗道这俩真是毫无避讳之意,胆子颇大。
思想课任到重远啊!
“南音姐,快坐.....”
随着林思静的招呼,纪南音选择在李卫民左手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晚饭开始后,一切都在按着林思静设想的进行。
酒量不行的纪南音第一个退场。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她,再次熟练的一头栽在林思静的床上。
呼呼大睡起来。
饭桌上。
李卫民、林思静二人还在小酌。
这两人都能喝。
把菜消灭完,才停止对饮。
睡梦中的纪南音突然觉得自己晕得更厉害。
整个房间,包括床都在天旋地转的晃动。
不但难受得厉害,还十分口渴。
恰在此时,屋里好像漏雨,冰凉凉的雨水打在了脸上。
抬手下意识在脸上一抹,放在了嘴边。
解了渴,翻身继续睡。
脸朝下,防止雨水再次落在脸上。
啪嗒一声。
火光冒起。
烟点着,抽了一口,李卫民扭头看了眼林思静宿舍方向一眼。
刚才发生的事情,可真是既刺激又意外。
到现在纪南音那副姿态还印在他脑海里。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这厮不烦人家给他上课。
反而隐隐有些期待明天对方的出现。
用温热的毛巾把纪南音的脸擦干净,林思静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也不知道纪南音知道自己无意间那啥,会不会崩溃?
算了,还是先不告诉她。
以男人的秉性,拿下纪南音估计也是早晚的事。
到时候再说也不晚。
装作啥也不知道吧。
脑子里思绪万千,想着想着,林思静合上眼皮,进入梦乡。
另一边。
还没睡觉的秦京茹缠着刚到家的姐夫讲故事。
这点小小的要求,李卫民没有拒绝。
一边泡着脚,一边轻声说着故事。
故事很简单,内容很有深度。
年龄尚小的秦京茹,只听懂了大致意思。
尼姑庵下有条小溪,水清澈可见。
每天庵里的尼姑都会到此洗衣服。
令人奇怪的是,这水如此干净。
可从未见有尼姑在里面洗澡。
直到有一天,一位赶路的和尚途径此地。
见小溪里水如此清澈见底,先狂喝几口解了渴,然后又洗了头。
随即诗兴大发,在小溪边的石头上写下一首打油诗:
“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
不见尼姑来洗澡,只有和尚来洗头。”
睡觉前,秦京茹把故事里的诗给背了下来。
领会了此中真意的秦淮茹,对自家男人翻了个白眼。
好的不教教坏的,居心不良。
“淮茹,你这是对我讲的故事不满意啊?”
李卫民佯装生气。
“我不是对故事不满,我是对那首打油诗不满。”
自己男人自己了解,真生气假生气,秦淮茹一眼看出。
“既然不满,那伱帮我指出哪里不足,我好改正。”
说着,李卫民拦腰抱起秦淮茹,动作很轻。
进屋关灯,上床睡觉。
翌日。
天刚刚蒙蒙亮,秦淮茹就起床做饭。
白天睡得多,早上就特容易早起。
睡在堂屋的秦京茹被饭香味给唤醒。
起床以后,迷瞪着双眼跑进了里屋。
“姐夫姐夫.....起床了,太阳公公晒到屁股了!”
这种行为纯纯是找揍。
李卫民不惯小孩,特别这小孩还不是自己家的,那就更不可能惯着了。
宽厚的巴掌,直接在其屁股上打了几下。
力度不小,打得秦京茹哇哇叫。
“该!让你下次还吵你姐夫睡觉不!”
秦淮茹伸出一根手指在堂妹的额头上点了几下,语气中带着责怪。
自己都不舍得提前喊男人起床。
这小丫头可真行,挨打也不亏。
用过早饭。
李卫民带着四大护法步行去上班。
一路上有说有笑。
傻柱和许大茂争先恐后的跟大哥说着指甲剪厂里发生的事。
乔胜男刚当上厂长那几天,确实有人不服她。
毕竟她没有李卫民那么大的威望。
有些东西落到实处,时间上总是会被往后拖。
好歹是干部家庭出身,受的教育不同。
再加上李卫民给她洗礼了不少次。
身上之前那些不受工人待见的大小姐毛病早就没了。
意识到自己威望不足的乔胜男,主动去车间里关心工人。
遇到有困难的想办法帮忙解决。
遇到想上进的,制造机会让其进步。
就这样过去一周时间,对于乔胜男安排的工作,下面的人不打折扣执行。
现在指甲剪厂里的两员女将可是名声在外。
一位是乔胜男,另一位是潘桂莲。
“大茂,你跟小芳的事咋样了?有进展没?”
“哥,你还不知道吧,人家小芳同志前两天就结婚了,大茂彻底没戏了......”
没等许大茂开口说话,傻柱抢先回答。
瞅着傻柱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许大茂拳头就有些痒痒。
要不是大哥在这里,自己非一拳打在这张令人生厌的脸上不可。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大茂,你早晚都会有媳妇的,相信哥,好好干,来年肯定有新嫂子......”
“嗯,我一定好好干。”
受到大哥的鼓舞,许大茂斗志昂扬。
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后面几个字有问题。
不能说他马大哈,几人中除了蔡全无听得一清二楚之外,周红义、傻柱都没听得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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