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其窃取一二,已然是极限了。
可正是因为此,陆离才更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这鸦婆。
“且不说你身上所修出来的金乌虚相,最适合成为我修日光菩萨身的养料。
你的神通,也可以被炼做绿色的七星丹,再为我,为羽林右骑,增添一道神通。
单单是你身上四境的大日权柄,却也未必就起不到作用。”
陆离笑意盈盈的扫过鸦婆,却是不由地让其身躯一寒。
陆离的目光,就好像要把他分解了一般,每一处,在他的眼中,都有不同的作用。
气血修为铸就的金乌虚相与金乌意志,可以成为其修行日光菩萨身乃至更进一步填充日光菩萨意志的养料。
血脉所附带的神通,则被陆离视作了丹药的主材。
最重要的,是鸦婆自己看来,根本无法触及到大日权柄本源,那微不足道的部分大日权柄。
鸦婆怎么也想不到,在天穹神只,大日金乌不可能让她臻至五境的情况下,她的大日权柄,到底有什么用。
陆离自然不会告知鸦婆,他有一卷易命图录。
只要寻到易数,不管那位大日神只愿不愿意,他都能够将鸦婆的四境权柄,推升到五境,世有二日,去分割那位大日神只的权柄。
关键时刻,这将是一招绝杀。
陆离将鸦婆收入七星丹炉之中,分出一缕神念,真的开始将鸦婆体内的本源神通开始炼化成绿色的七星丹。
至于修行日光菩萨经,包括月光菩萨经,吞吸血月之力与金乌的大日之力,却需要徐徐图之,也不急于一时,更何况现在,还有事情未曾解决。
“好了,去见见那位楼兰王孙吧。”
陆离再度望向那楼兰王城之中的桀骜王孙,微微摇头,身形下坠。
一步踏在祭坛之上,陆离笑眯眯的看向那楼兰王孙,轻声问询道:“你的血月使者,好像没什么本事啊。
你向她乞求杀死我,却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啊。”
“怎么会,怎么会连血月使者都无法杀死你。”
楼兰王孙面色煞白,连连摇头。
在信仰崩塌的情况下,他转头望向身旁的众人,希望得到解释。
可身旁的人也如他一般,同样面色惨白,根本想不明白,为何能够赐下如此神迹的血月神只,居然会被一个大和尚给一禅杖打成两半。
甚至于,就连血月本身,也被裹挟在了那一袭袈裟之中。
其麾下降下赐福的血月使者,也败在陆离的手中,被收入丹炉之中。
反倒是楼兰王孙身旁的城门将领,面上却是不由地露出了一抹喜色。
“这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之事。
如今这血月神只已然被敲成两半,那血月使者也算是死在了这位陆公子的手中。
我楼兰城中的这些百姓们,终于能够清醒过来了。”
就在城门将领心中暗喜之时,楼兰王孙却咬紧牙关,将手指向了陆离。
“就是他,就是他将血月使者镇压。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使者替我们降下神赐,没有了不会饥饿,不受病痛,永远快乐的可能。
杀了他,杀了他!”
在众人的喧嚣声中,民众齐齐向陆离涌来,似乎真的要凭借自己的血肉之躯,在陆离的身上留下致命的伤势。
此刻的他们却也不想想,纵然他们就要妖化,想要伤到陆离,那是何等的天方夜谭。
陆离微微摇头,身旁的不戒和尚却已然怒喝出声:“邪魔外道,也要操纵人心。
吒!”
在不戒和尚那已然超拔于五境之上,可以与当初霸王气血相提并论的神魂之力之下,这些已然入魔的百姓立时心头一震,再看向不戒和尚,却是不由地面色一变。
“是来自极西佛国的大僧!”
极西佛国到底是在西域三十六国扎根千载。
虽然之前血月的信仰让他们狂热,可如今血月使者被斩,血月被砸成了两半,狂热本也就泼了一盆凉水。
如果只是陆离逆斩也就罢了,不戒和尚的参与,却让这一场战斗,变成了佛门意欲卷土归来的信仰之战。
在不戒和尚的神魂镇压之下,在场的楼兰百姓的陷入了沉静之中。
不戒和尚转而看看陆离,叹息开口道:“贫僧到底是出身西域三十六国。
如果可以,手持血月,还望陆小兄弟能够只诛首恶,这些百姓,若是能够救治,就尽快能的救治一番吧。”
“想要救治他们,哪里有这么简单。
大和尚,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体内所蕴藏的帝流浆,到底意味着什么。”
陆离微微摇头道:“想要将他们的身形恢复到原样,除了要借助血月之力,将他们体内的帝流浆抽出之外。
最重要的是,是如何将已然被改易成半妖亦或者即将突破肉身束缚的阴魂再度迫回,削减性命。
这涉及到性命之重,需要将性命再度拨正之平衡,唯有神魔之力才能够解决。”
无论是何等神魔,都是做到了将性命合一,也即是神魂与肉身相合,而后超凡入圣的存在。
既然本就是同修性命,操纵性命,自然也不在话下。
“神魔之力?”
不戒和尚闻言,也是不由地眉头一皱:“如今之世间,何处去寻神魔。
那位帝师,都算不得真正的神魔。
就算真有,也在天穹之上。”
“寻不到神魔,与神魔同等位格的存在,也是一样的。
而人道神只的神位,就可以做到只升位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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