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人最后被封姜给胖揍了一顿。
封姜把人揍了个狠的，姬大人最后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板上，地板的凉度不及他的心凉。
被少爷抛弃也就算了。
夫人居然还下死手。
完事了居然还把被她装在口袋里的那群鬼给叫了出来，一个个指点给他们看，教他们以后要是去揍人的话揍哪里最疼。
姬大人：“……”
压根不关他们事的鬼们：“……”
他们是造了什么孽要在这里听封姜上课。
他们做鬼的，技能是吓唬人，不是贴身肉搏啊，真的要让他们贴身肉搏，还不如死了重新再做一次鬼呢！
“饿了吗？”
吃午饭的时间早就到了，刚才蔺献舟看见封姜又是揍人又是忙着教学的，都没好意思打扰。
“吃饭！”
封姜眼睛都亮了起来。
“中午吃什么？”
摆摆手让小鬼们自己去玩，又威胁了恶鬼一番，封姜一身轻松的去了餐厅。
跟在蔺献舟身边的人都特别懂规矩，做饭的做完饭立刻就消失了，要不是封姜可以感受到这里有不少人，甚至会有一种好像蔺献舟的别墅里只有蔺献舟跟姬大人两个人的错觉。
“你先尝一尝，要是不合口味的话，下次让人再做。”
蔺献舟给封姜拉开了凳子。
封姜享受着蔺献舟的服务，十分满意的说：“你很可以。”
“下次你被拉着替死的身份最好也是个正常人。”
“不要再是什么残废之类的了。”
蔺献舟：“……”
虽然他也没有把替死看的很重吧，但是对于封姜这种只是想要他伺候她，所以不希望他变换的身份很惨的想法，蔺献舟表示自己很不想接受。
但是跟封姜能说不接受吗？
显然不能。
“吃饭吧。”
蔺献舟有些心梗。
但秉承着少跟封姜说话就可以少受一点封姜气的想法，蔺献舟果断暂停了这个话题。
……
吃完饭蔺献舟才跟封姜说了一下蔺志冈的事。
“蔺志冈是个赌鬼。”
“当初他是故意去碰那辆豪车的。”
封姜啊了一声，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有反转：“怎么个故意法？碰了车，能有钱？”
蔺献舟点点头：“的确如此。”
封姜：“……”
好家伙。
这是什么神奇的走向。
“蔺志冈从前是个赌鬼，他因为赌博妻离子散，自己快要生活不下去了，后来是托了关系，才找到了这份清洁工的工作，原本是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却没有想到没多久就又染上了赌瘾。”
“越赌越大，后来那些人威胁他再不还钱就要弄死他，于是他就开始小偷小摸换一些钱，那条路上，其实经常有人丢东西，不仅如此，还有人的车子停在那里也会被偷。”
“他似乎拥有了什么不得了的能力。”
“有人经常看见他自言自语，结合蔺老五的情况来看，某个时刻，他们都有了阴阳眼，他们开始驱使小鬼为他们做事，又或者，他们合作做事。”
“厉鬼不可能为人类做事。”
“养小鬼又不是烂大街的技术，蔺志冈怎么可能会知道。”
封姜皱紧了眉头。
蔺献舟抿了抿唇瓣：“之前那些人说，看见蔺老五在偷偷摸摸的拜什么东西吧。”
封姜恩了一声，蔺献舟道：“如果，他们拜的是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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