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想这么做……”吕永垚自问自答道：“我们甚至通过计算，已经大致知道了坐标的时空地点，但这个地点却不能透露给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测不准原理。”张紫光突然道：“坐标是一组量子信息。”
“不愧是潘教授的弟子。”吕永垚赞叹道：“你猜的一点没错，就是测不准原理，只要有观测者存在，量子数据就会迅速坍缩，无法准确定位，从而造成穿梭失败。我们试过让科学家进行穿梭实验，甚至我自己也参与过，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了。”
“那为什么军人也不行？”张紫光又问。
“我猜是因为军人的信念太过集中……”吕永垚说：“我们曾经尝试过让一架军用运输机，满载军人，在空中启动昆仑舶，但量子云也马上就坍缩了，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军人知道自己在完成任务，所有人的信念都是统一的，这也产生了部分观察者效应，让量子云坍缩了。”
“所以只是你们两个人的话，甚至即便你们中的一个，产生的强烈信念也足以让量子云坍缩，因此我们要找一些毫不知情的普通平民，让他们的无意识抵消你们俩的信念之力，稳住量子云。”（这些纯属瞎扯，只是情节需要，量子物理是科学，不是玄学。）
“这……对那些平民未免有些不公平。”张紫光道。
“这是必要的牺牲！”吕永垚的眼神有些闪躲。“而且，如果计划成功，你们所有人都会成为现代哥伦布，带着无限的荣耀回到祖国。”
“可是……”张紫光对这个问题还是充满着疑惑。
“没有可是了！”吕永垚把手一挥，中断了这个讨论：“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我们过去以后应该怎么做？”徐森面无表情的问。
“这才是个好问题。”吕永垚笑着说：“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来计划和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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