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意思，最好是在这几天之内上线？”
墨五月看着手中的歌曲文件，还有章若那蠢蠢欲动的小眼神，有些为难。
“我觉得，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现有的局面，一同争榜？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没关系，这首歌，我们可以免费。”章若表示无所谓。
“免费？”
墨五月眉头皱了皱。
“这倒的确是个可行的办法。”
“那，墨姐，我们现在便开始准备吧。”
章若眨了眨眼睛，先前的疲倦一扫而空，感觉自己活力满满。
“不行。”
墨五月摇了摇头。
“我得先向上面请示一下。”
现在，网上的舆论并没有直接倒向那一边，赞同朴雷的人也终究只是少数，这个时候，是否需要以此来进行回应，还有待商榷。
墨五月觉得，没必要冒着这个风险。
“墨姐。”
章若眼巴巴地看着墨五月。
“你先等等，不着急。”
墨五月摆了摆手，如同撸猫一般，拍了拍章若的肩膀，随即打开手机，和上面的人进行着联系。
章若毕竟不是什么小艺人。
很多行为，都需要考虑影响。
……
……
“老板，这边的版权已经注册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
邱木点了点头，神情自若。
杨谦看着邱木，有些欲言又止。
嗯。
就在刚刚，他对于邱木的创作能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一个小时不到，邱木便在他面前，展现一波什么叫现场写歌，这速度，堪称一个“快男”二字。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首歌的名字。
实在让他有些感到有些的无语凝噎，总感觉，邱木是在指桑骂槐，对朴雷老师进行着暗戳戳的嘲讽。
果然。
老板不愧是老板。
文化人的笔头，那都是杀人凶器。
骂人都能吟诗颂词，让他感到万般地敬佩，有如江河，只是……
“老板，咱们这尺度是不是有点……大？”
杨谦说着，看着手中的歌词，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
“大？哪里大？”
邱木眨了眨眼睛。
好吧。
小黄歌杨谦也听了不少，貌似，说大也不大，他沉默了下来。
“你要把自己的思想放开阔一点，有时候，简单的歌词不仅仅只是字面的意思，文字，那都是有着广泛的内涵的。”
“嗯？”
杨谦有点懵。
“自己好好琢磨吧。”
“有时候，大是大，有时候，大是小。”
邱木看了看他，摆了摆手，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微信。
半晌之后，章若给他如此回道：“我的经纪人说，这首歌要和上面讨论讨论。［笑哭］”
邱木眉头一皱。
想了想，他转过头来。
“之前那些找我约歌中间，有没有女歌手？最好是没什么名气。”
他决定先准备一个备胎。
虽然这个行为有点渣，但有备无患，总是极好的，这样方才能无缝衔接，有所保障。
“嗯？”
杨谦微微一愣。
在短暂的思考之中，他立刻说道，充分地展现着他的记忆力。
“我记得一共有着四位女歌手的经纪人联系过我，其中，两位是二线，一位是三线，还有一位，三线开外。”
“那位三线开外的叫什么名字？”
“陆依依。”
什么三流女配的名字？
邱木在心底吐着槽，在搜索引擎上输入这三个字，随手打开她的一首歌放了起来，慢慢的，他不禁眼前一亮。
你别说。
这个三流女配的唱功还真不错。
虽然不及前世的原唱者，但应该可以驾驭这首歌。
而且。
看照片，这个陆依依还是个双马尾小萝莉？
放前世，那是妥妥的二次元女神，说不定还可以换个名字，叫依依酱，和小鸟酱一样，简单好记。
咳咳。
扯远了。
杨谦看着邱木脸上那似乎略有些不怀好意的微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总感觉，老板在想什么邪恶的事情。
……
……
“很遗憾，上面说不行。”
傍晚时分，墨五月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推开章若的房门。
“啊？为什么？”
章若唰地一下，无精打采地倒在了床上，眼睛中失去了高光，如同一条咸鱼丧失了最后的梦想。
卑微。
“这件事不会对你产生多大的影响，相反，我们主动回应了，反而可能产生一些难以估计的后果，这是出于保险的考虑。”
章若默然。
墨五月说的这些，她也清楚，只是，作为一个歌手，遇到一首好歌，只能看，不能吃，着实有些难受。
这种感觉。
大概相当于，关键时刻，只差临门一脚，气贯长虹，便可一泻千里，结果，一下子疲软了下来。
章若长叹了一口气。
难受。
“行吧。”
“对了，上面让我告诉你，拒绝的理由好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多和他打好关系，有好处，不说别的，单论写歌，仅凭这两首，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一线级别，未来，不见得比那几位先生逊色。”
墨五月接着补充。
嗯。
就是写的歌，总喜欢剑走偏锋。
“知道了。”
章若懒洋洋地回应了一句，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她觉得，已经丧失了活力。
……
……
“杨谦。”
“老板，有什么安排？”
“联系一下那位陆依依，我送她一份礼物。”
邱木从章若的聊天会话框中退出来，如此说道。
对于章若拒绝的事情。
他表示理解。
毕竟，章若的影响力在这里，卷入其中，可能会因此产生什么连锁反应，拒绝，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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