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这些灰蒜应该可以让你们坚持到天亮了。”叶凡将一些灰蒜分给了白华和张小小。
“多谢莫凡兄，有了这些，我们总算是安全了。”白华拿到灰蒜，连清理都不清理，迫不及待地放到口中吃了起来。
“好吃吗？”叶凡问了一句。
“当然难吃了。”白华不明所以。
“那你还吃得这么开心？”叶凡好奇问道。
“呃，莫凡兄说的是这个啊。”白华拿着手中的灰蒜微微一笑，唏嘘道，“可能是经历了刚才的事。要是刚才我们有这些难吃的灰蒜，也不会只剩下这么点人了。当有些东西能救你命时，你会知道其实就是算吃屎也不是什么问题。”
“那她呢？”叶凡指着一旁在干呕的张小小。
白华略显尴尬，“可能每个人都不同吧。”
…………
“白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啊？”张小小凑过来抱着白华的手臂，晃荡撒娇道。
“呃，这个还要问一下莫凡兄了。”白华想要把手从张小小的胸前抽出来，可奈何张小小抱的太紧了，抽不出来。
自从杨波走后，张小小对他更是粘人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抱着他。不过，没了杨波，再加上两人也算是一起经历了生死，所以白华也慢慢开始接受张小小。
但是，小小也不知道看看这是那种场合，莫凡兄就在面前，这样秀恩爱好吗？
不过，白华看着叶凡那隐隐抽搐的脸，为什么这种感觉怎么很爽呢？
叶凡看着白华深陷进去的手臂，暗暗沉思，长得这么大，会不会被夹爆啊？
不行，不行，还是我家雪雪的比较好。
“就在这里等到天亮吧。”叶凡提议道。
“好，那这样吧，我们两个中阶法师轮流守夜，你上半夜，我下半夜如何？莫凡兄。”
叶凡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可以。”
白华因为刚才精力的过度集中劳累，很快就睡吧过去了，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守后半夜的缘故。
夜，缓缓流逝，但压抑，堕落，阴沉，丑恶的气息却永远不会消失。
这里的夜色不会安静，远处不断传来土壤翻动与亡灵低吼的声音，阴沉得可怕。
“嘤，莫凡哥，我脚痛，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正在闭目养神的叶凡听到了张小小柔柔弱弱的叫喊声。
“嗯，我来看看。”
张小小脸色一喜，连忙拉起裤脚，胸前又是一阵微颤。
叶凡：“…………”
因为刚才被白华处理过，但白华不是治愈系的，而且治疗的手法也不是特别精通。
“我帮你在重新处理一遍吧。”
“谢谢莫凡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你都救了我两次。”张小小甜甜道。
“若是你想报答我的话，现在也可以，刚好白华睡了。”叶凡一边清理一边说道。
“你说吧，只要不要让白华哥知道就可以。”张小小脸瞬间变得红通通的，眼神看向叶凡都带着些媚意，矜持道。
叶凡抬起头来，迎着那不断向抛向自己的媚眼，然后视线缓缓下移，摸着下巴正色道，“嗯，那个，小小啊，我想知道你那里，怎么会这么大呢？”
张小小：“…………”是我想错了？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了，面含晕色嗔道，“莫凡哥你真坏，人家这个是天生的。”
“那小小你平时里比别人会多吃些什么呢？”叶凡继续问道。
“若是莫凡哥问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是喜欢吃一些木瓜，牛油果，黑芝麻什么的。”张小小diedie道。
“是吗？”叶凡露出深思的模样。
张小小看了看还在睡觉的白华，然后在看了一眼叶凡，面露羞涩地诱惑道，“那个，莫凡哥，其实你想切身感受的话，我不会拒绝，也不会告诉白华哥的。”
随即，张小小还骄傲地挺了挺胸。
“是吗？”叶凡微微一笑，伸出手。
“嗯。”张小小羞涩地闭上了眼。
可是良久，胸前都没有传来异样，张小小疑惑地睁开了眼：“怎么了？莫凡哥。”
睁开眼后，却看到了一脸厌恶的叶凡站在了她几米开外。
“你也不看看你是谁？就你这脸，就你这身材，除了胸前的那一坨肉有点作用以外，简直是一无是处。”
“还想诱惑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要不是为了知道一些事情，我才不想浪费时间陪你演戏呢！”
“有白华照顾你你就偷着乐吧，还要诱惑我，我说你是恬不知耻呢？还是恬不知耻呢？”
将张小小骂得狗血淋头一遍之后，叶凡就走了，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被骂的张小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被骂过，看向叶凡的背影都充满怨毒之色。
…………
“白哥，白哥，莫凡他欺负我，他是禽兽！”
白华是被一阵带着哭腔的摇晃声吵醒的，一睁眼，就看到张小小衣衫不整，露出了大片春光，一张小脸上梨花带雨。
白华吓了一大跳，连忙关心问道：“怎么了，小小，莫凡他干了什么？”
张小小委屈道：“白哥，莫凡他趁我两睡着了，就想强迫我做那事，可是关键时刻被我挡住了。他似乎是怕吵醒了你，就跑了，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了。”白华看见张小小哭了起来，内心立刻涌起一阵怜惜之意。“没有想到，莫凡竟然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白哥，我是不是已经脏了？”张小小充满希冀的眼神看向白华。
“不脏，不脏，小小在我心里是最纯洁的。”白华宠溺道。
“莫凡这个家伙虽然是个禽兽，但这些灰蒜总算是个好东西。等我们回去了，若是让我再碰上他的话，一定要让他好看。”白华狠狠道。
“白哥，这些，灰蒜好像不能支撑两个人到天亮。”张小小忽然绝望地说道。
“什么？可是莫凡他不是说能吗？”白华难以置信。
“白哥，你还相信那个禽兽？”
“没，没，要不，如果不够的话，我的那份就给你吧。我是中阶法师，应该可以多坚持一会的。”
“白哥，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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