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一惊,神色惊疑不定地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人。
他们刚才是躲在房梁上的?
两个大活人就这么躲在这么多人头上,他们竟然还毫无察觉?
细思极恐!
众人看向两人的目光也愈发复杂。
令狐冲一愣,神色一松,别人不认识秦易与东方不败,他还能不认识了?
不过他倒是对东方不败武功竟然也这么高毫不奇怪,毕竟是和秦易在一起的人,虽然不知道什么关系,但武功绝对也不低?
他奇怪的是,秦前辈他们之前为什么不跟着自己一起来?还要躲在房梁上?
高人的性格都是这么奇怪的吗?
懂了懂了!
以后自己也学学,是不是也能像他们一样厉害了?令狐冲有些天真地想到。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被踢飞的木高峰的尸体,瞥了一眼仪琳身旁的秦易。
秦易连忙对着她嘿嘿一笑。
开玩笑,现在教主这可是还在气头上呢,谁还敢惹她?
除非是自己不想活了。
秦易自认是个很有眼色的孩子,慢慢蹲下身子,手指快速在仪琳身上点了几下,给她解了穴。
解穴之后的仪琳先是看了看东方不败,随后又看了看秦易,只感觉心里委屈地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怎么就这么倒霉?
她承受了她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太多东西了!
东方不败见她如此,瞬间上前,一把就心疼地抱住了仪琳。仪琳看着近在咫尺的自家姐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抱着东方不败放声大哭。
东方不败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姐姐和秦大哥都在呢……”
看着两女的背影,众人突然感觉有些蛋疼。
你们俩这样都不理我们,搞得我们很尴尬啊!
而且你们不准备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房梁上吗?
刘正风数次想要开口,不过想了想刚才东方不败的手段,又硬生生地把话给咽了回去。
刚才东方不败的那一手,自己自问是绝对接不住的!
也就是说,这个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女子,比他的武功还要高!
万一人家一个不高兴,又给自己来上一下,那自己找谁哭去?
而余沧海恐怕是全场最懵逼的一个了。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女子好像跟这个叫仪琳的小尼姑关系不浅!
刚才自己好像还不顾她的性命来着……
僵硬地看了看后面已经完全辨认不出人样的木高峰,余沧海突然感觉遍体生寒……
自己现在是不是该跑啊?这样好像搞得他很怂……很从心诶!
可是他不跑的话,难不成就在这里等死吗?
但要是自己想跑,被这个来历不明而且武功高强的女子发现了怎么办?自己会不会落得木高峰一样的下场?
一时之间,余沧海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气氛就这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半晌之后,定逸师太这才从刚才东方不败带给她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慢慢地走到了东方不败身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是……”
东方不败细心地擦了擦仪琳脸上的泪迹,头也不回道:“仪琳的亲生姐姐,东方白!”
众人心中一惊,看向了秦易。
这是仪琳的姐姐,那这就是……
刚才令狐冲口中的秦易?
他们知道他年轻,但也没想到这么年轻啊!看样子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吧?
岳不群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令狐冲,而令狐冲也是对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嘶嘶嘶!
岳不群震惊地看向东方不败。
原本他还以为只有秦易的实力深不可测,现在看来简直是大错特错!没想到就连仪琳的姐姐也这么厉害!
刘正风看着东方不败与仪琳,轻咳一声,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那……那就……先请这位……这位姑娘和公子先……先行入座吧?”
天可见怜!他刘正风只是想金盆洗个手!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怎么就这么难啊!
东方不败连看他都没看他一眼,扶着仪琳坐到了一旁的衡山弟子送上来的三张椅子上。
秦易也是“不好意思”地一笑,“咳咳,给刘大侠添麻烦了,实在是东方她见不得自家妹子受苦,这才……”
刘正风:“道理我都懂,只不过你们为什么不从正门进?还要躲到房梁上?房梁上很舒服吗?”
不过这话他可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定了定心神,勉强笑道:“无碍无碍,没能保护好仪琳师侄,实在还是我这个东道主做的不称职!”
相比之下岳不群就比他表现得要冷静从容得多,只是不时从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也在昭示着此刻他心中的不平静。
直到现在秦易才有机会看清岳不群的脸,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他果然是“颊下五柳浮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而且在这种情境下还能保持冷静,也的确是个人物!
想他老岳,其实何尝不苦啊?
一生为了华山派东奔西走,兢兢业业,只为了恢复当初华山派的盛况。而且在令狐冲与邪魔外教为伍时,还用冲灵剑法希望他回头,虽然的确有些严厉,但对自己的弟子却也是真的尽心尽力。
只可惜后来因为令狐冲的隐瞒与种种误会,导致他后期变得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真真正正的伪君子,还甘愿自宫去练那什么劳什子的辟邪剑法,这下可是真的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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