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无声,归鞘却有声。
在那声“铮”地余音中,殷水流往前踱步,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中,俯身下去细细查看离他最近的一具尸体。
“公孙忘了穿履,只换了外衣便翻墙而来,口中酒味虽浓,但更浓的是公孙里衣中的血腥之味,我的四方真种‘闻’到,那不是只杀一人便能沾染上去的浓郁。”
并未触碰到尸体。
丝丝血线为殷水流的掌心之力所吸,从尸体的四肢百骸化作炊烟之状袅袅而出,转而被殷水流的六九真种吞入腹心。
与女葵与花姬体内的邪线一样,化作点点碎片以后,对六九真种的滋补远不及侵入他体内的邪物。
“想来其他人的体内邪物也多是如此,我定然是被那邪物着重关照了,所以它才会分出最强之线入侵我的过往记忆,想要看看我到底是谁。”
“只是我在这南山居所不显山不显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吸引了它?”
在场其他人继花姬之后,再次看到殷水流的如此驱邪之术,仍然不免大为惊叹。
公孙芦的瞳孔微缩。
殷水流再望着他:“公孙宅中的奴仆只怕不是为邪物所伤,而是被公孙亲手肆意戮于室中,不然何以会染上如此浓郁不去的味道。”
公孙芦徐徐将衣襟解开,满面的嗤笑道:“无殇前行以《守四方》的起手式自证身份,那我便与你一样,以这里衣来证我清白。”
公孙芦将华服解开掷在地上,他的素雅里衣上并无半点血垢。
“公孙对我们春修的武道真种一知半解,我所说的味浓并不局限于其形,公孙若是当真要我行礼道歉还你清白,不如让我的先祖遗术为你测测?”
“如何测?”
殷水流请晁仿代为出手道:“公孙的手中刀,以我当前还未恢复的修为,近身便会毙命,烦请晁大夫制住公孙,如果我的先祖遗术吸不出公孙的体内邪术,我自然会向公孙稽首请罪。”
晁仿以他的中立立场问道:“芦后行,你看如何?”
公孙芦不作推脱地道:“这有何不可,我等下倒是要好生看看,无殇前行如何向我礼跪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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