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赵嫣然看到了小昭的伤痕,臀部尤其多。不敢想象,几天时间就受了这么多苦。
赵嫣然柔声安慰道:“小昭,都过去了。”
小昭显得很乐观,说到:“公子也是这样安慰我的。其实也没那么苦,刚进去是会挨打的。我又那么倔。公子说的对,没实力光有脾气是不行的。就像我,现在放我出去,不饿死也得被人在拐卖。”
赵嫣然心说:“难怪刚才说那句都过去了,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原来是他安慰我说的话。”
没办法,女人的思维,有时就是这么跳脱。
屋里面,赵嫣然和小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外面的张东信还在意淫:离圆房又进了一步。离碾压张老大,还有不少距离。这狗到底什么情况,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这时,院子外乱哄哄的声音打破张东信的思绪。院子里可以听到外面路人的声音。不是隔音不好,而是路人的嗓门大。看热闹,议论事情,声音中带着兴奋。
“嗨嗨嗨,干嘛呢这是?”
“你不知道呀?行,我告诉你。”
“衙门审案子了,一个大姑娘被一个小伙子告了。”
“什么呀,是大姑娘把小伙子告了。”
“不是,我听说两个都是原告。”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去衙门了。”
“都不对,是大姑娘拉着小伙子去衙门了。”
……
七嘴八舌,没有主讲,频繁抢答。
过了一会儿,赵嫣然领着小昭也从卧室出来了。两人在里面抹药,听见外面吵闹,却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赵嫣然酷酷的没问,张东信也没主动解说。
别看进门还没多久,小昭的价值就已经体现了,问道:“公子,外面怎么这么吵?”
张东信答:“一个大姑娘和一个小伙子打官司,大伙儿太缺乏娱乐活动了,就都去看了。”
赵嫣然一听,眼睛里也有点兴奋,只是想到张东信那句“太缺乏娱乐活动了”,觉得是贬义。所以没好意思提出一起去看热闹。
小昭又说:“咱们也去看看吧?”
张东信一直观察着赵嫣然的表情,立刻说道:“好,我也想去了。少数服从多数,嫣儿,一起吧!”
县城不大,张东信三人很快到了县衙,站在人群最外面。
一路上都有人议论,真真假假的讲了不少细节。直到这时,人群外围还有人小声议论。
“女的是赵虎妞,正洗衣服呢,怎么就来衙门了?”
“偷戒指了。都说对方偷了他的戒指。”
“是有点难办,戒指又不会说话。”
“男的是胡二,无赖一个,他应该是被告。”
“那可不一定,赵虎妞的名声也不好。这姑娘不懂事,不听长辈的话。”
就这一句,赵嫣然脸色就变了,嘴里念叨着:“虎~妞。”
张东信连忙又凑近一步,胳膊已经挨着对方胳膊了,关切的问:“怎么了?”
赵嫣然见夫君眼神清澈,满满的关切,想想最近的体贴,忍不住倾诉了。
“书呆子夫君,她是我同族的姐姐。以前你总待在书房,可能没见过。她自小父母双亡,族里人带她很一般。好不容易长大了,平时就自己过日子,出不起嫁妆,还没成亲呢。
怎么就摊上官司了!虽是远亲,可是所有的亲戚里,就她对我最好。姑娘家的,和一个陌生男子拉拉扯扯上堂。肯定是被告。”
听到这里,张东信安慰道:“别慌。嗯~她不是被告。你想呀,如果是她偷了别人的戒指。对方是成年男子,现场抓获了,肯定就直接抢回来了,还能顺便威胁一下,非礼一下。没必要往衙门跑一趟的。贼人胆虚,一定是虎妞抓住胡二,还大喊捉贼。趁其心神不定,拉着往就衙门走。嗯,她还蛮聪明的。”
听了这话,赵嫣然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可能性很大。也就不慌了,看着张东信,然后拉着其胳膊说道:“对。你是读书人,和车县令也认识。你去看看,别让虎妞姐姐吃亏了。”
张东信点点头,正在想办法进去。一旁的小昭不知道从哪里搬了块石头过来。
张东信对小昭说:“谢谢。”同时,不等对方反应就站在这块石头上。留下小昭静静的站在风中。
县衙里面,县令车芝也正头疼呢。最近几天,原来的一批监察御史回国都了,新的一批已经在路上了。而且还不知道暗中有没有留下几个御史。上面的郡守州牧专门叮咛了:最近都注意着,别添乱子。特别是一些小事,尽量处理好,别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确实,要是因为自己贪污数额巨大被查出了,也就认了。两个穷人打官司,又不吃油水,在搞个冤假错案,因此被惩处。这样的傻事,车县令不会干。
认真的听取了双方的证言证词,车县令无奈的发现:两个人都没有证据,都没有明显的线索指向,事发第一时间周围也没有人。
车县令再次看看左右,差人们没有一个给予眼神回应。在扫视一圈围观的人群,看到了一个熟人。车县令一想:咦,这不是学政大人特别关照过得张公子嘛!考生那么多,他能被学政看重,应该有过人之处。
这就叫一拍即合。
几分钟后,张东信和车芝都到了后堂。经过车芝和县衙公差的讲解,张东信这才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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