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静,这刀贴身放最合适。”
沈静静感觉伊兹密今天特事妈,“对啊,我就是贴身放。”说着就往靴子里|插。
他这个师弟说聪明也傻,和他说话得直来直去,伊兹密也不绕了,干脆拿过来,照习惯想往头发里藏,正巧这小孩黑发刚过肩勉强能绑发,从来都是被伺候,今天他伺候别人,趁着新鲜劲过过瘾,将人带过来按在凳子上。
指尖刚|插|入如墨般发丝,不由感叹手感仿佛最柔软的羊绒,这么漂亮的头发,可惜主人不爱打理。
沈静静,“???”今天伊兹密不光G里G气,简直是没吃药。
凳子上人像被扎到扭来扭去不配合,他使了些力敲了敲,“别乱动。”左右找不到发带,解下自己那一条先将就用用。
沈静静“哎哟”一下就老实,她最懂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讲真的,理头发这事得找托尼老师,伊兹密这种钢铁直男多几次心血来潮,在卷入朝堂纷争前,她要先担忧脱发问题。
伊兹密也发觉了,面色有些尴尬,假装没注意自己用手梳发薅下来不少黑丝,坚持将披发梳起,又将小小匕首放进去,嗯..有点丑,绝对不是他手法差。
沈静静苦着脸,“殿下您这一弄,我还怎么把头发剪短。”
伊兹密听见,黑着脸说道,“不许剪,长发可以保护你的脖颈不被敌人砍到。”
沈静静囧囧有神,“....”今天的狗王子不光G里G气,没吃药,还封建迷信。
伊兹密察觉有些失态,清咳一下,不大自然道,“宫奴是男人始终没有女人办事细致,我让穆拉挑几个漂亮的侍女给你打理房中事务。”
沈静静觉得伊兹密今天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左右想想,笼络人心嘛,她说道,“殿下..哎哟。”忘了,头发还在人家手里,所以说长辫子是落后象征,历史诚不起我。
伊兹密纠正道,“叫师哥。”
“师哥啊..”沈静静这回聪明了,先把辫子拿回来,说道,“您是觉得我不够穷,还是怎么着?我那馆里养不少姑娘,天天水粉漂亮衣服供养着,您还往我这塞人,是不是非得我破产,带着全家上下老少赖你这吃饭吗?”
这话无赖了,伊兹密与属臣密谋大师便是在风华馆内,馆主梅里也是个八面玲珑的美人将馆中上下打理妥当,那个地方有财有色可以说是日进斗金,阿静这是在哭穷,他没揭穿笑呵呵接过来。
“我养、我来养你...”
不等话说后,沈静静抢先拜服道,“谢陛下,那我的风华馆、我的一群姑娘如数献于殿下您。”
“殿下是不知道,养一大群人有多累。”
少年狐狸似的眯眼笑,伊兹密知道上当了,不过他当人家哥哥,乐意宠着,不就是一馆的女人养的起,况且见过这个地方起了其他主意,准备和阿静商量一下,不知是不是这孩子早料到,先开口丢给他当起甩手掌柜。
被人看穿的感觉,有点生气。
伊兹密点了点少年鼻尖,“坏东西。”
“啊啊啊,”她猛地拍额头,说道,“我想向殿下讨您宫中那株杏树,不如当奖励赏赐我吧。”
“杏树?”伊兹密被她突如其来讨好弄地有些懵,以她的功劳赏赐一座城邦,他都觉得少了,“这...”
少年睁大眼睛,可怜兮兮望着伊兹密,他说不下去了。
这一晚折腾没睡觉,跟老国王斗智斗勇,又和伊兹密斗智斗勇,再待下去心焦力竭,拒了挽留,新国王不放心想排兵丁护送回去,沈静静只想静静,发了一顿脾气,这才推脱掉。
乌兹塔尔在前头牵马,她坐在骑马吹风,等到门口这一身血腥味也散的差不多。
“一座风华馆换一群女人的安危,你觉得亏吗?”
宫奴说道,“乌兹塔尔知道主人是最善良。”
沈静静皮笑肉不笑,“善良?我像善良的人?我要善良,就该找根绳子往树上一挂就没有这么多事...”
乌兹塔尔定定地看马上人那双眼底化不开悲凉,他磕磕巴巴地说的,“主人就是主人,您是乌兹塔尔最好的主人。”
沈静静不甚在意,而况一点宽慰哪里能解了她的心结。
想回去睡个昏天暗地,发生了一件小插件。
待看到那双燃烧怒火的男人,沈静静想起来她的宫奴把坎木孙药倒了。
“你骗我!”
沈静静搔了搔头,干脆利落地背起黑锅,谁让这是她的人呢。
“呃..对不起。”
坎木孙捏紧拳头,说道,“你用你自己骗我过来,就是为了皇太子篡位时制住我父亲!”
余光瞟一眼乌兹塔尔,沈静静继续被锅,心里默念,这是她的人,她背锅她背锅。
“..对不起。”
坎木孙对他不辩解的态度怒不可歇,指着人半天,挤出一句,“你好样的。”甩袖就走。
沈静静亲自恭送,有史以来的热情,谁让她欠人家...不对,是乌兹塔尔给人下药呢。
“大少爷您慢走。”
她那副样子落在坎木孙的眼里,就是一只死猪不怕开水烫,往他心头浇了一大桶油,火烧的滋滋作响,反手一拳。
沈静静趴在地上,傻了,不是脸颊钝痛、一口铁锈味提醒,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还是被人打脸。
她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水,制止乌兹塔尓想要与人拼命,也斥退围过来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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