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静余光瞥了正苦恼的人,种子已种下了不易过火,她牵着马儿掉头,跑出两米,忽然停下又跑希达鲁凯斯马前,跑的太急,两匹马稍稍受惊,好在两人马术不错安抚下躁动的坐骑。
沈静静抚了扶马颈,说道,“不是说有宴会吗?我来这才两日,没来得及备下宴会穿的衣衫,往常衣服半新不旧,若穿去会让你家人觉得我不懂礼貌,我想去街上寻个技艺不错的裁缝买两件新衣。”
希达鲁凯斯一听,嘴都要裂到后脑勺,阿静入宫以来,他送上礼物,再华贵不看第二眼,也不肯收,如他所说是来找阿爷,找到阿爷便离开,他发现留不下阿静时刻喘喘不安,自然不肯放人出宫。
“做衣服好的技师在宫中,我们回去试新衣。”
沈静静点了点头当同意,今日不能上街,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只要哈萨兹来了,总会见到的。
夜宴。
沈静静入厅前,扫过身上是否有不对地方,虽不知道这里风俗,见人三分礼总没错,抹平肩上褶皱,说来有趣,明明是邻居,西台服饰简单,方便人行动自如,基拉图亚...emmm,她万般嫌弃掸了掸秀在领边红花。
她本来相貌阴柔,现在一穿,整一个娘炮...唉..说好的男子气概呢,所幸添了几笔,让眉目英朗些。
宫人往前引路,无需多走几步,希达鲁凯斯已经起身,他原是想迎过去,想想王子身份,当着父王面不好太过殷勤。
“见过大王,愿王万古长青。”
来前有侍从教导觐见不能直视王,听着和太子宫差不多几,沈静静从容跪拜他人,在希达鲁凯斯介绍后,她被安排在王子下手位子,侍女捧来美女专心致志观赏歌舞,兴致偶起拍掌合拍子,就是不看伊兹密。
伊兹密了解不是说话地方,可非常想给阿静提个醒,他偏偏不望过来,相处下来伊兹密了解沈静静脾气,往常一点就炸,动真怒反倒不显,往边一坐淡定极了,他知道阿静在算计怎么下黑手。
眼下一看,阿静有理由对他憋着一肚子火,伊兹密收回视线盯着杯中酒,一边感动阿静不负万里敢来,一边思考如何扑灭那个机灵古怪的少年怒火。
脑壳痛...
相比之下,公主反倒不麻烦,公主舍不得伊兹密,最多让她占个便宜,沈静静才麻烦,只要有一日在基拉图亚王宫,她一定整伊兹密,是不留情面那种。
再看什么都不知道的希达鲁凯斯真幸福。
“阿静,你觉得舞怎么样?”希达鲁凯斯迫切希望有其他人和事引起少年兴趣,暂时忘了找阿爷。
沈静静转目见希达鲁凯斯靠过来,微微拧眉,想了想给他留几分颜面,说道,“尚可。”
希达鲁凯斯早知道阿静不喜金银华服,不是面见基拉图亚王,她大约还是穿着那身灰扑扑的罩衫,先前希达还在窃喜阿静不容易被人拐走,现在想留人发现无从下手。
见沈静静略感几分趣味,大喜下盘算豢养舞姬讨人欢心,选的女人不能妖媚不能话多,以免阿静喜欢上哪个女人,总的来说,希达鲁凯斯又开始忧伤。
伊兹密已经看的很真切,也是这样,非常恶心这对兄妹,包括基拉图亚王,列举公主的好处,公主对王子爱慕之心天地可鉴,他除了表示拒绝,却不能挥袖走人,憋屈死了。
夜宴进行到一半,基拉图亚王的劝说进行到一半,伊兹密油盐不进,沈静静听够了看够了他的笑话,侧脸对希达鲁凯斯耳语,其实声音也没小去哪里。
“有美在侧,这王子怕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有隐疾?”
“令妹嫁这种男人,终身‘性'福...啧啧,当哥哥疼妹妹出嫁前多送点漂亮的侍从。”
沈静静连骂带贬,顺便打击男|性|自尊,伊兹密脸都青了,再看上首基拉图亚王安逸了...任谁家受得了有人百般嫌弃女儿,于父母眼中他/她都是最美好。
如果不是女儿喜欢,他一个大王需要舔着脸去捧一个小儿的臭脚?!妈个鸡了...一棍让伊兹密王子当场去世。
伊兹密想拔刀砍死沈静静,他好歹一位王子被人羞辱至此,他是西台国第一皇太子。
“今日之恨他日拿你血来洗刷!”
沈静静拍案起身,卷起袖子,指他门面挑衅道,“无须他日,今日爷能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尽管放马过来,爷怂了退一步,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希达鲁凯斯大写懵逼,原想带阿静来玩,怎么又和妹妹喜欢的男人怼上,听闻伊兹密王子武艺高超,他挡在中间半拦半搂着,生怕人一股火冲出去。
塔缪里丝公主也一样,抱着伊兹密腰,生怕王子一言不合冲上去,打伤那个坏小子就算,打伤哥哥哭都没地方哭。
基拉图亚王中间坐着看戏,他挺喜欢希达带回来的小子,听..说叫阿静,是个烈性子,他喜欢!
“沃**大爷!我兄die妹妹美貌无双,乃当世佳人!配你?!你也配?!狗|J|B|玩意!拿水好好照照你自己,整一娘炮,上床都不一定立|起的辣鸡!”
伊兹密摸半天,摸乱塔缪里丝一头秀发,这才想起武器收缴,他这人面对埃及王都不输阵势,沈静静算个锤子,一酒壶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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