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主管又准备说图江时,一个文雅的男人走了进来,把企划书递给了主管:“这个我已经处了好了,您过目一下。”
主管看了眼图江,皱眉道:“你先去忙你的,下次别在做蠢事了。”
图江灰头土脸的从主管办公室里出来,撇过对方时,微微愣神。
他知道这人,好像叫夏谦,听说也是公司一个的老职员,不过长的到挺清秀的。
他想着便有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他这是脑子秀逗了吗?在想一个男人?
他慌慌出了办公室,回到自己位子上,不在去胡思乱想,直到下班,办公厅里的人基本都走光了,才开始收拾东西离开。
在路过夏谦办公位时,他发现夏谦还在工作,有点钦佩夏谦的尽职。
“你还不回家吗?”他没过脑问夏谦,说完也感到尴尬。他和夏谦不熟,连话也没说话。
他这样自来熟的跟夏谦对话,夏谦会觉得他很奇怪吧。
夏谦抬头看着图江,淡淡一笑:“我等会儿再回去。”
“哦。”图江装作明白的点头,便准备离开。
“图江。”夏谦叫住了图江。
图江回头看着夏谦:“怎么了?”
夏谦淡笑:“还是一块走吧。”
图江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并没反应过来夏谦前后的话语不一致,也忘记问夏谦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和夏谦的关系好像拉近了一些。
他盯着夏谦,而夏谦对他露出一丝友好的笑容。
他感到脸颊有点发热。
夏谦到图江身边:”“走吧。”
“嗯。”
图江莫名的觉得他们俩像相识很久了一样,而不是新同事的关系,但他很开心有人跟他亲近。也许正是夏谦在一开始对他的友好,他在心底就默默将夏谦视为好朋友范畴里,之后他们俩关系变的越发好,而后成为朋友也很顺理成章。
只是夏谦也随严诺弦祈走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和他一块喝酒,一快赶工,一块聊天。
他身边的人都离他远去,让他又恢复成孜然一人,然后又要开始变得如从前般随波逐流吗?
梦里。
他像走马观花一般,看着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有些难过,有些伤感,有些痛苦,这些慢慢积累的负面情绪在他的世界里不断蔓延着,再将他紧紧束缚其中。要他一点点的感受窒息的苦楚。
他觉得这梦做的好长,长的让他感觉他要永远置身其中,可梦还是梦,终究会清醒,就是太漫长了,让他想大声哭一场。
“大少爷,你不问问二少爷的意见吗?”
“好景要是不同意,我会抓他来吗?而你在质疑我?”
图江听出这声音是严诺弦祈,原来是严诺弦祈找人绑架了他。
他也不意外,只是他的话令他难受,好景怕也是忍受不了他了,决心要对他下狠手了吧。
那人又问:“他和雅心小姐的手术就安排在明天?”
严诺弦祁冷冷一应:“嗯。”
图江隐约也才出严诺弦祁绑架他,是为了给江雅心做手术,好在现在好景不在现场,不然他怕会想去质问对方。
好景,你居然同意了?是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还是我根本不值得你在意?
此时的他已经不想要任何问题的答案,只是想笑,想笑他们这些有钱人的果断,想笑自己这段时间里的痴心妄想,想笑人生也不过这样没有意义。
可惜他现在却和那时一样醒不来。
“图江,你可不能怪我心狠啊,谁让你自作自受呢,而且你早该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图江一听,觉得严诺弦祈这句话说的格外的讽刺。强取强卖,能让他有什么话可说。不过这样也好,他不再欠好景什么。
他想终于能不再爱好景了。
这份爱真的太痛苦了,他也终于能从梦中醒来,就是不知道他的生活能否回归正轨,而他还有命继续活着吗?
刺眼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令他有些恍惚,让他知道他马上要被做什么,但他全身瘫软,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他看着许多白衣大褂在他周围转来转去,头又变得越来越沉,估计又该陷入深深的梦中,只是失去最后一抹意识时,他听到有人对他说:“图江,我带你回家吧。”
是谁在他耳边低喃?这个人是谁?
竟会让他想哭。
是梦吗?
你真的来接我了?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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