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滑板只有摸板的皮毛,虽有天赋,却没有进一步开发,现在真为自己感慨万千,幸亏没选择,他没那个勇气拿命拼。
还是摄影师安全一点。
运动员果然都是勇士。
三心二意的他老想着沈厌在会是什么样了,说起来他还没有看过沈厌的比赛。
一天下来,杨稚腰酸背痛的,双腿都乏力,他师父比较好,有经验,不乱跑,固定角度就能完成高质量的作品,杨稚可没那个本事,回酒店的时候还要检查。
“师父你看这张。”杨稚把机器对给他,求表扬。
可是师父却说:“四十五度最好,还有,你镜头抖了。”
“一点点,”杨稚看了眼,“曝光有问题吗?”
“没问题,角度不行。”师父无情道:“删了吧,明天重拍。”
“哦。”杨稚删除了,在师父面前,他还是个听话的小徒弟。
“师父,他们这个比赛会举行多少天?”杨稚好奇。
“三四天吧。”师父说。
“你以前拍过这一类吗?”
“拍过,那时候在国内。”
“国内的好像不太热?”
“是的,这玩意本身也是外面引进来的,又危险,专业的人不多。”
“看出来了,”杨稚感慨:“他们都不要命?那也太危险了。”
“吃这行的饭,就得受这行的苦,都一样,没有什么简单的事。”师父上升了下价值。
“也是,人家喜欢我们也干预不了,”杨稚说:“运动员真伟大。”
师父站起来,交代道:“我去洗个澡,赶紧睡吧,明天还有一天累呢。”
想睡啊,但是刚放下摄影机某人就来查岗了。
杨稚接了电话:“干嘛?”
沈厌:“怎么跑加州了?命运的安排?”
“巧吧?应该带你来的,”杨稚捏了捏肩膀:“刚跑完业务,在酒店里,准备睡觉了。”
“韦楷没在?”
“他去洗澡了。”
“你跟他睡一个房间?”
“啊。”
“有夫之夫。”沈厌提醒他。
杨稚乐了:“他可是我师父呀,你想什么呢。”
沈厌强势:“那也不行,自己开去。”
“不去,好麻烦的,”杨稚躺下来,呈大字型,又感觉不舒服,翻了个身,侧着对落地窗,“再说了有人说话多舒服啊,我才不要一个人。”
“开房去。”
“不去。”杨稚跟他打情骂俏,“除非你来陪我。”
“你说的?”
“开玩笑的,别来。”杨稚相信他真的能做到,沈厌醋起来可吓人了,有过前车之鉴了,三年里发生这么多事,他早已经摸熟了自己男人的脾气。
“稚哥……”沈厌这声又想求人了。
“好好好,一会就去开,”杨稚敷衍他,他才不去,反正沈厌也看不见,他转移了话题:“你干嘛呢?”
沈厌道:“想你啊。”
杨稚操了声:“你肉不肉麻?”
沈厌很无辜:“就是在想你啊。”
杨稚笑了声。
“晚上盖紧点,别冻着了。”沈厌嘱咐他。
“好嘞。”杨稚答应的爽快。
“明天还有工作吧?”沈厌道:“先睡吧,别耽误了。”
韦楷工作时候脾气大,沈厌知道。
“没关系,我还不是很困呢,我们再聊一会呗。”
“三十分钟。”
“好呀。”
他们定着时间的聊。
杨稚在加州待了比原先计划的要长很久的时间。
赵泽要见他,杨稚说自己不在国内,再约,正好躲掉这个炸弹,合情合理的。
-
怎么说自己是一个兴趣丰富的人,然而现在沈厌对什么都没太大兴致了,他可能是中了杨稚的毒,除了帮他以外,他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了。
对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他习惯了给人当保镖,当保姆,当司机,当后勤,杨稚不在他身边他整天像灵魂出窍的,这情况他以前就发现了,从和杨稚闹出事那天开始。
那个时候,他总是集中不了精神,他就好像为杨稚而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去医院看过,医生说他状况良好,没有什么问题。
杨稚好像不能离开他太久,他老出神,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他心老是悬着的,怕不是精神有问题了吧。
配音,滑板,衣店,机车,等等他有兴趣的事,兴头只有那几天,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现在又陷入了难以集中的精神状况的折磨里。
从前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他心里总在担心什么,然而他说不出具体的,杨稚只要不在身旁,他就会悬起那颗心。
他想打电话和他保持着时刻的联系,但他知道杨稚在忙,他不能时时刻刻粘着人。
沈厌闭下眼,他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双眸,然后迅速的翻起联系人。
这天的晚上,杨稚到了。
他落地没有先通知沈厌,董飞来接的,和他媳妇,那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两人不是第一次见,但见面还是客套。
“怎么自己回来?”董飞问他。
杨稚道:“我本来就是自己去的。”
他一个大箱子提在手里,叫董飞接过去。
“我还以为沈厌跟着呢,”董飞说:“上车。”
杨稚坐在了后面。
董飞媳妇问:“稚哥这趟去哪了?”
“加州。”
“拍什么?”
“人物摄影,”杨稚道:“关于滑板比赛的。”
董飞蹙眉:“加州?滑板?”
他显然想到了什么。
“对啊,巧不巧,”杨稚说:“国外这项目真的热,特震撼的现场,沈厌不去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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