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沈越泽抱着。两人面对面,鼻尖的距离很近,沈越泽呼吸绵长,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他的脸上。两人挤在狭小的单人床,沈越泽的长腿搭在他的他的腿上。楚尧伸出纤长的手指,顺着他斜飞剑眉,描摹他眉毛的轮廓。他眼底黑眼圈很深,想必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他闭上眼睛,就这个姿势,继续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越泽已经不在床上了。楚尧掀开毯子,整理好乱掉的头发,拍平衣服上的褶皱。推开休息室的门,沈越泽坐在办工作前认真地办公,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他没有进休息室抱着他睡觉。
两人在楼顶的露天餐厅吃牛排,七分熟的牛排。餐厅布置浪漫,音乐轻扬。用左手拿着刀叉压着牛排,右手拿刀把牛排切成小块,用刀叉把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侍应生打开一瓶法国红酒,倒在玻璃高脚杯里。楚尧手指并拢捏住酒杯的杯脚,与他酒杯轻碰。嘴唇放在酒杯杯沿,轻酌一口。
吃完饭,两人靠在栏杆上,俯瞰城市的夜景。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万家灯火通明。城市的灯光,彻夜不息。灯光印在湖面,夜风卷起片片涟漪。这是一座不眠的城市,夜晚也是不眠人的狂欢时间,他们的娱乐时间才刚开始。一轮弯月挂在黑色的夜幕,繁星闪烁。良辰美景,楚尧暂时忘却那些纷扰的世事。顺其自然,走一步是一步吧。
五天后,楚尧的生日到了,他事先征求沈越泽的同意,让楚舟来别墅给他庆祝生日。沈越泽似乎并不是太乐意,在他的软磨硬泡下,他最终还是同意让楚舟来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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