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金氏,金麟台,金光善一脸的郁气,挥着手,把屋子里的女人,都赶得一干二净,冷冷的道,“都出去。”
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收了笑脸,咽下了欢声,安安静静的,扭着腰肢,风姿绰约的走了,见家主不高兴,没有哪个不长眼色的,上前痴缠。
又不是嫌命长,这个时候,上前撒娇,不等于拔老虎胡须吗。
能留下来的女人,不是光靠着脸美还有胸大身怀绝活,没有脑子,在哪,也活不长。
何况金光善实在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只喜欢沾花惹草,光吃不擦嘴。
管家小心的倒了茶水,端他面前,小心翼翼的道,“宗主,可是有事?”
难不成是那个私生子的事情?孟瑶跟着回来,改为金光瑶,这名字,让人百思不解。
只有管家明白一二,“应该是怕大公子心里有想法!”
宗主对大公子的看重,他是看在眼中的,自小便当成唯一的传人一培养,任何人,都比不得他半分去。
金光善却十分的头疼,“我在想与江家的婚约!”是退还是不退。
管家试探着问,“以前,宗主不是说,要取消了去?难不成,江家,有别的意思?他们家应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金光善半晌方摇头,“退婚,,,此事再不必提了!”
他喝了口水,带着深思,“江家倒没有什么,从前我也不放在眼中,只是,,,那个为魏无羡出头的人,不好说。”
“那个宋修士,修为十分高深,世所罕见,那样的态度,摆明了,与江家的那个养子,关系十分的密切!”
“江家的两个公子,我是不放心上的,那个江姑娘,也一无是处。”
关键是,姓魏的养子,与江厌离的关系极好。万一惹怒了他,叫那个宋修士来,怕是会对子轩不利呢。
子轩是金家的传承,是金家未来的希望,不能出任何意外。
“子轩他人是个极难得的好青年,就是性子太过高洁,被他亲娘教坏了,一点也不知道变通。”
“这个世道,哪里是靠道理活着的,太过清明,怎么能站稳前进。”
想到金夫人,又开始头疼,“就说这女人,不能太强势,毁了个孩子,便是毁了我金家的未来。”
金夫人娘家出身高贵,势力范围很大,只是,喜欢隐士生活,不大露面。
而且,金光善自己也明白,金子轩,他的确不凡,公子榜上的第三名,可不是凭着脸与家世来说话的。
修为与人品,也是数得着的,金夫人对他的教养,功不可没。
金夫人当年与江家的母老虎,直接订下儿女婚事,他当时就不大同意,只是,江家正上升,势头也不错。
“只是谁会知道,他们两个一命而去,留下两个年轻人,能做什么。”
“只是,现在又要另当别论,除了姓宋的,那个白衣道长,也是个棘手的问题,居然是魏无羡的师叔!”
“真是的,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要这个节骨眼上露面!”
“江家还藏着多少后手呢?”
他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想着心事,半晌,才一拍桌,“给各大世家下请貼,就说是百凤山围猎!请各名门名派,带着少年英俊,到此狩猎,各显身手。”
“你出去,马上把阿勋叫来,我有事让他来做。”
金子勋,也是他们金氏家族里的拔尖的子弟,十分会揣摩他的心思,常常能办一些,他不便说出口的事情。因此,在金氏的地位,还十分的惹眼。
江家的请帖,是金子轩亲自送来的,同时他还送了不少精美实用的东西过来,不过大部分是女人用的。
“你们家重建起来,怕有些东西用着不大凑手。”
江澄冷笑,“我们不凑手的时候,早过去了,现在要你来献殷勤!”
当初我们上门求救时,你在哪里躲着吃奶啊,现在来,假惺惺的!
魏婴用随便挑着他的礼单,“我们哪里用得起金家的东西,不凑手,就凑合呗,反正也碍不着你的眼。”
见江家的两个小舅子,眼睛瞪得要吃人一样,金子轩不敢多留,只好急匆匆的说了句,“阿离,我,我会娶你的。”
江厌离也是大劫之后,初次见到心上人,没曾想,从前对她渐渐行渐远的男人,竟然亲口承诺了这样的话。
“金公子,不必勉强。”她淡然如风,家中巨变,让她看透不少世情,这个温柔的姑娘在苦难中,迅速成长起来。
金子轩大急,慌忙表白,“我说得是,心里话,真心话。我一定娶你。”
“你不能嫁给别人,咱们从小就订下来的,你就是我媳妇。”
他对江厌离的感情,在前几年,确实有点淡,身边的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告诉他,江家的姑娘,配不上他,他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也会觉得是这样。“与我并肩同行的姑娘,一定要是这个世上最出色的姑娘。”
很显然,江厌离与优秀,还有段距离!首先,她的资质,太一般了。
只是,在这次大战中,他突然发现,这个姑娘,不是面上的那样,柔弱无能,她坚强,睿智,善良,热心。
那样的危急中,她一样指挥着人,站在前方,护着受伤的修士。
不少修士,都在背后赞扬她,打听着她,听说她订给了自己,竟然直言不相配,“金家,怎么配得上这般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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