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身上一松,控制消除,见自己手中端着酒杯,所幸没有喝进去,不由得咬牙切齿,脸如冰霜,“魏---无---羡!”
他虽然无法控制自己,脑子却是清醒的,眼看自己便要喝下酒,触犯家规,心里焦急万分,不住的念着大哥的名字,还好,大哥及时来了。
他抽出避尘,劈面朝魏无羡刺去,“你敢算计我。”
魏婴吓得灵敏的一闪,躲在蓝曦臣的后面,“喂,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啊。”
“泽芜君,救命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逗他玩的。”
“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你别当真啊。”
“蓝大哥,蓝大哥,我知道错了,谁叫你天天不见人影子的嘛。人家心里烦,才会喝多了点,你快帮我拦着他。”
蓝曦臣听得他的酸意,心里一喜,伸手拦下面前的剑,“忘机!停下来。”
蓝忘机气得脸发青,看着那个躲在大哥身后的人,不时的偷眼看他,面上红晕丛生,眼中水波荡漾,看着让人心烦,厉声道,“你要护着他!”
胸口气涌上头,大哥,他要害我啊。我是你的亲弟弟,你难不成,有了他,就不要我了。
蓝曦臣轻轻的拍着魏婴,“先躲着点,不要让他打着你。”见弟弟冰着脸,含着怒火,赶紧靠近他,温柔的握着他的手,“忘机啊,我心里头是护着你,云深不知处不可以斗殴!”
“叔父知道你先动手,肯定会罚你加倍。”
“我不想你受伤,你还想要大哥心里难受死吗!”
蓝忘机住了手,上次,他出门受了伤,大哥心疼得守在他的身边一天一夜,一直输着灵力,他知道,大哥恨不能替了他,大哥把他从小养活大,当成心尖尖一样。
他伤好了,大哥却倒了下去,他心里也难受啊,“大哥,你不能出事啊。”
大哥在他的心里,不只是大哥,还当他是父亲一般。
蓝忘机知道魏无羡是打不成的,悻悻的放下剑,不想这样饶了他去,“那他们喝酒呢?”
这个魏无羡,可恶之极,眼中根本就没有云深不知处,不能便宜他。
蓝曦臣见魏婴两眼含着抱歉,聂怀桑满面瑟瑟,江澄也是一脸的乞求,轻笑一声,“忘机,我记得上次你说过,后山的兔子数量越来越多,却没有避雨的地方,不若罚他们三人,在后山,各处,搭十个精美的兔子窝。”
蓝忘机一言不发,转身就走!“这也叫处罚!”
哼,回回都是这个魏无羡,要不是大哥护得紧,早晚也得打上一回,到时候,寻个好机会,一剑从喉咙处刺个对穿。
蓝曦臣看了眼他们的酒,轻轻一挥衣袖,“记得搭得好看些,忘机不满意,你们就得受罚。”
他看向魏婴,见他把脸扭向一边,就是不看他,叫他也不理,只好无奈的走了。
三人见蓝曦臣也走了,这才捂着胸口,“好险,差点又要屁股开花。”
“太好了,又逃过一劫,上天保佑啊。”
聂怀桑端起一杯酒,“来来来,魏兄,喝杯酒,压压惊吧。”
魏婴也坐下来,倒了一满杯酒,“就是,反正也看到了,不如喝完了吧,接着喝。”
江澄没了兴致,满面懊悔,“你们就喝吧,早晚倒在这酒上头。”
“正好被人家泽芜君兄弟两个抓住,不知道人家心里如何想呢?”
“还喝,还喝,这酒不喝能,,,”
话音没落,便听两人呸呸的把嘴里的酒吐了出来,一个劲的朝嘴里头扇着风,“娘啊,我的老天,这啥滋味,好苦,好腥,好辣!”
“怎么回事,难喝死了。”
江澄不信,刚才喝得好好的,人都要飘上天,现在两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他把酒瓶放到鼻子下面一闻,顿时呛个喷嚏出来,“这,这怎么回事?”
他的眼睛看向了那盘鸡肉,“这个,怕吃了会拉肚子吧。”
魏婴与聂怀桑相视一看,“泽芜君!”
江澄嗤笑,“算了,咱们喝酒,吃肉,还捉弄他的弟弟,只是搭几个笼子,算是白捡着便宜了。难不成,让他当看不见你们喝酒吃肉么,这可是云深不知处啊。”
魏婴晚上又睡不着,心里冒出一个人影来,“哼,一点也不关心我,却总是收拾我,的酒,我根本就没那么重要吧。”
“果然是哄我的,根本就不重视我,只管他的弟弟。”
“从今后,便是来找我,我也不理他,对,绝对不会理他。”
夜里,他觉得自己做了个美梦,因为,他看到了蓝曦臣,站在他的床边,眼中含着笑,温暖的手掌,放在他的脸上,“魏婴,还恼我吗?”
他起身半坐着,惊喜的喊了声,“蓝大哥,是你吗?”
蓝曦臣坐在床边,把他半搂在怀中,“还生我的气吗?这几天没见着你,想我没有?”
魏婴心里涌出一股勇气“想,我想,我想见你。”
“你为何不见人影了?你还喜欢我吗?”
蓝曦臣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渐渐的,身影看不到了,魏婴急得去伸手抓他的衣衫,竟扑了个空,“别走,别走啊。”
江澄在一边叫着他,“醒醒,魏无羡,做梦了吧!我没走,就在你身边。”
魏婴翻了个身,迷糊的说了句,“原来是梦啊。”
不过,他也算是安静几天罢了。云深不知处的日子,果真是淡如水,热闹惯了的魏婴,觉得比坐牢还要闷上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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