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不是阿婴,却见他挨了一板子,便疼得脸发白,眼中出水,心里心疼得不得了,温晁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我替了他,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管教他,再也不会犯了。”
魏婴疼得咬牙,却嘴里骂他,“滚开,谁要你替,你是我的哪个,再出现我面前,我一剑刺死你。”
温晁真是心疼身痛两重苦,死死按着他,因着蓝家执法规定,受刑时,不可用灵力,这一板子一板子,全是打在肉上,自来身娇肉嫩的他,不住的吸着冷气,冒着冷汗。
身下的魏婴还咒着他,“打死才好,我,我,才不会管你死活。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感激你半分。”
好不容易挨过三十板子,命都要去了一半,勉强站起来,温宁与江澄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他,“二哥哥,咱们快点回去上药。”
魏婴在一边看到他后面一片血色,突然嘴里吟出一句,“阿晁。”
蓝曦臣在一边看了他一眼,“魏公子,温二公子他是为你受的伤,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言语之中有为温晁不平之色,蓝忘机也觉得这个魏婴太过冷漠,不过,他知道这个人不是原来的那个,无动于衷也是正常,“魏公子,你应当过去照看一下。”
魏婴摸了下自己的屁股,一板子,都让他又痛又麻到现在,那个姓温的,好吧,毕竟人家替自己挨了打,于情于理,自己确实应当去看一看。
不过,他看到金子轩,还是忍不住嘲笑一句,“花孔雀变成了死孔雀了吧。”
哼,欺负我师姐,我就不会放过你。
原来,他一个人见江澄总是骂他,蓝忘机对他不理不睬,还带着厌烦,实在呆的没意思,便满山转悠,正好在一处林间,看到师姐,旁边站着金子轩。
他满心欢喜,却见金子轩对师姐冷言冷语,便忍不住上前,两句话不对,便打了起来。
下次他对师姐不礼貌,他还会出手。这次,打得轻了些。
江澄也从阿姐那里了解了事情真相,见魏婴从外面进来,倒是没再怼他。
温宁正端来清水给温晁清理伤口,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细心的把温晁的衣服揭开,看到血肉模糊,泪珠一串串的落了下来。
温晁还吸着气,“阿宁乖,不哭,二哥哥不疼。”
魏婴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这,这个姓温的,会细声细气安慰人?他不是一开口就二五八万似的吗?难不成,这个人,和梦中的人,不是同一个?
他本身不清楚怎么回事,还道自己做梦梦到了先机。
若他和梦中的温晁,不一样,那他们说,自己和他,是,是一对,难不成是真的?
不,不,太可怕了,我才不会喜欢一个一事无成的家伙,更别说他还爱玩女人,还喜欢折磨别人,残暴不仁。
“阿婴,过来。”面色苍白,说话发抖,还带着哀求的温晁,扭过脸,“到我跟前来。”
魏婴装作没听到,理也不理,站着没动。
江澄推了他一把,“你聋了,没听到他叫你吗?”
魏婴只得满怀不愿的走到床前,干巴巴的道,“什么事?”硬邦邦的甩下一句,“快点说,我可没时间理你。”
怀中青玉发热,烫得他眼中落泪,是阿婴在叫他,一定是阿婴在向他求救。
魏婴见他不说话,眼中却掉下泪,也不好恶言恶语,“那个,你替我挨打,是你自愿的,我,我可没求着你。你别想着挟恩施报,让我和你什么什么的,你别想了,这辈子都不要想。”
江澄听得冒烟,“你能说点人话吗。”
魏婴一抱双臂,噘着嘴巴,不满的道,“江澄,咱们可是一家的,你凭什么偏着这个姓温的,你不知道他是有多坏,恨不能把我们都给杀死。”
江澄一字一句的道,“就凭为了你,挨了娘十鞭子。你睁开眼睛看看,他的后背上,鞭印还没消呢。”
魏婴惊讶,果然,温晁白玉的后背上,居然交错着十来道鞭钱印,这鞭印,他当然认出来是紫电抽出来的,他在江家,没少挨这个打。
“哇,怎么有十一道。”难不成是虞夫人数错了,那这姓温的可真倒霉到家了。还买十送一,不过,他为什么要为了我挨打?
江澄看着他,突然发不出脾气来,他又不是他,说了有什么用,“那是第一次替你挨的,后面的十鞭,是为了娶你,自愿挨的,唉,你都不知道,我说了有什么意义。”
魏婴怔住了,“为了娶我,他居然真的要娶我?”男人,娶男人吗?他不是,不是喜欢女人吗,有了娇妻,还有爱妾,还有一园子漂亮的丫头。
温宁突然失声大叫着,“二哥哥,你怎么啦?”
江澄过来一看,“阿宁,别慌,温二哥,是晕过去了。”身上中了剑,现在又上加板子,再加上悲伤心事,不晕才怪。
一边说,一边瞪了眼魏婴,“都怪你。”
魏婴摸着鼻子,“那,要怪就怪那只花孔雀吧,我哪知道这家伙,会,会替我挨板子嘛。”
还是坐在温晁身边,接过温宁手中的药瓶,哗啦啦一撒,“明天就会好了,别哭了!”
到底心下不忍,还是和江澄,一左一右,输入灵力,为他疗伤。
看着眼睛红肿的温宁,他心里不大好意思,“你,给我讲讲呗,那个我们怎么会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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