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见他兴致昂然,便带着他去山里走动,两人抱着谈情说爱的态度,遇到花摘花,遇到果采果,碰到兔子,魏婴就拿着随便,贯入灵力,把兔子刺死,碰到野鸡,就把他的五彩斑斓的羽毛给拔下几根,“留下给师姐做翠羽点睛钗。”
温晁吃醋的道,“什么都想着别人!”
魏婴就笑他小心眼,“是我师姐,将来,也是你的师姐啊。”
温晁搂着他,热辣辣的亲吻着,“和我一起,不许想着别人,师姐也不行。”
魏婴被他亲得面如娇花,“阿晁,你这般宠着我,我,我真怕你会不要我。”
温晁在他耳边道,“若我变心,你用随便在我身上扎几个透明的窟窿出来,反正除了死,我是不会不要你。”
魏婴在他怀中呢喃,“我哪舍得。”
正好这时随便有微鸣,轻轻出鞘,魏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温晁悄声道,“好像是凶尸!奇怪,怎么这里会有阴尸呢,小心。”
他四处一看,原来不知不觉得竟到了,不夜天大殿的后面,怕是他老子的宠物,跑了出来。
“阿婴,想不想试试身手?”温晁想让他练练手,以后他肯定会遇到这玩意,早点经历,也是难得的锻炼机会。
魏婴跃跃欲试,抽出随便,面上带着激动,两眼发亮,“嗯,让我来,让我来。”有阿晁哥哥在,他安心得很。
他头回见这玩意,见阴尸行动迟缓,面色发青发黑,两眼呆滞,嘴中尖利的牙齿,闪闪发光,阴森森冒着寒气,两只手,半尺来深的手指甲,像是利刃,样子十分渗人。
魏婴一咬牙,飞身而出,一脚踢了过去,未曾想那玩意竟只后退半步,慢慢的抬头,像是知道受到了攻击,看来修为不低。
大概是阴尸长得太过难看,初时,魏婴不知道如何下手,又不敢碰触,左翻右跳,来回躲避,气势便软了三分。
温晁站在一边,给他指导着,“左臂,出剑!右腿,刺剑!”
魏婴发现,砍在身上的,刺在身上的,都统统没有用,那玩意没有生命,不知疼痛,倒累得他气喘力竭。
温晁见时候差不多了,“阿婴,脖子,他的脖子是弱门。”
魏婴把随便灵力一聚,从前飞到后面,反手一剑,果然,那凶尸尸首一分,便倒了下来,再也没了声息。
他身子一歪,倒在温晁的怀中,微微气喘,“阿晁,我,会杀凶尸了,可以去江湖了吧。”
温晁爱怜的把头发给他顺好,“当然了,我的大英雄,剑法高超,精妙绝伦,真是干脆利落啊,很有大家之风,不得了,不得了,我的阿婴真是个宝贝。”
魏婴嘻嘻一笑,“那我走了,我要去笑傲江湖,不回来了。”
温晁把人搂得紧紧的,“去哪,都得带着我。否则,我把江湖给搬到岐山来。”
两个人边走边说,亲一下,抱一下,情话绵绵!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突然暗了下来,竟是不防下起了小雨,纳物袋里偏生没有一把雨伞,只好拿个毯子出来,四根棍子系着四角,顶在头上,把魏婴搂在他怀中,“不如在这里等一会,若是一会下大了,怕山路滑,不好走。”
两人在这里四处张看,居然发现一个小小的山洞,幸好里面干净,也没有野兽,便顺势躲了进去。
温晁还用灵剑砍许多树枝,点了个火堆,又拿出不少的零食,“你吃着,我到外面,去把兔子给处理一下,一会烤给你吃。”
魏婴有吃的,便心满意足,“你快点啊,我一个在这里,害怕一会碰上强盗来,把我抢走了。”
温晁笑着应了,“不怕强盗,就怕有鬼。”魏婴冲他扔了个石头,“滚,色鬼。”
他提着兔子,走到一处水边,四处看了下,总觉得眼熟,像是来过,恍然记得,像是和阿宁一起来过,便安心的把兔子皮毛收拾干净。
魏婴正寻着吃食,冷不防,觉得一个影子一闪,抬头又没见着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坏蛋,装神弄鬼,吓我是吧。”
见半晌没有人应,他起身一看,见温晁从旁边过来,提着处理好的兔子,远远的正朝着他笑,“等不及见我啊,还是馋着吃兔子。”
魏婴虽然奇怪,却未在意,当下两人亲亲热热的把兔子给烤得黄焦香嫩。
“阿婴,我真想和你这样不分开。”
魏婴没有说话,人却倒在他的怀中,山洞中的影子,慢慢的重叠在了一起,又黑又浓。
“阿晁,我心悦你。”
分别的时候,江澄看着身后的两个大马车,嘴角直抽,脸板得比棺材难看,说话的口气比石头还硬,“是什么意思,当我们来你温家打秋风来的?我们江家吃不起饭还是穿不起衣!”
来的时候,两人抬着脑袋,穿着大裤衩子,走的时候,比人家搬家还猛,满满两大马车。
见魏婴与温晁光告别都用了半个多时辰,瞪着二人,“好了,又不是见不着,身上还带着符,什么话,非得这个时候说,再说下去,天黑了。”
温晁真是舍不得,把人抱了几回,舍不得松手,“阿婴,回去注意安全,注意身体,不要一个人外出,还有,要想着我。”
“不要吃冷的,喝冷水,天冷要及时加衣。记住,不可以一个人出去江湖,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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