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把他拉到身前,带着醋,“我是有意的,我看不得别人靠近你。心里酸,想揍人。”
魏婴心里面甜滋滋的,手指在他脸上一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乱吃醋,没风度。”
温晁带着满足的笑,把他的手指捉住,用牙轻咬他的手指,吸吮着!
魏婴被他一弄,心都酥了,全身发麻,发软,娇声嗔道,“别,别,脏,,,”
温晁给他擦净,捂在胸口,“我不嫌弃,阿婴,让我亲一口好不好?”
魏婴心怦怦的跳,面上发红带着羞涩,没说话,却闭上了眼睛!
温晁轻笑,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红唇上轻轻印了下去,随即离开,只管盯着他的宝贝。
半晌没有动静,魏婴疑惑的睁开眼睛,轻声问他,“怎么了?”
温晁见他眼中春水荡漾,毫无嫌色,心头一喜,这才放心的亲了下去,直把一个可怜的菜鸟亲得晕头转向,倒在他的怀中不住的喘息,两只手搂着他的腰身,紧紧不放。
温晁柔声细语,“阿婴,我爱你。”
魏婴说不出来话,他的心,在空中飘着,忽忽悠悠的,没个地方着落。
正好这时,外面温管家叫人,“公子,药汤好了。”
温晁叫人抬进来,惊得魏婴半张着嘴,“你,你要喝多少药?还要抬进来。”
果然温管家叫四个仆从抬了一个大桶进来,小心翼翼的放下,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温管家在魏婴红肿的嘴唇上一扫,心下明了,公子今天成功把人吃了,看来心情不错。
温晁果然一挥手,嘴角带笑,“你们受累了,都赏一个月的月例。”
温管家把门悄声带好,一个称职的管家,应该明白主子需要什么。
外面一个清秀的小厮正抱着一套衣服,悄声道,“管家爷爷,这,魏公子洗完澡,确定不要,不需要衣服?”
“唉,真是榆木脑子,跟着我好多天了,还是不开窍,气死我了。”温管家头疼,想给公子培养几个贴心的奴才都这么难。“回去领钱去吧,这里不用你来操心。”
桶中药汤清香,又带着几许苦味,温晁笑他,“不是我要喝,这不把我撑死,是给你的,你来泡澡。”
魏婴惊讶,“我没有受伤,是你受伤了。”阿晁是不是吓糊涂了。那只该死的狗,应该拖过来,再打一遍。
温晁抬着他的下巴,轻咬一口,解释道,“你还未结丹,这药汤里有几十种珍希的灵草,一来,可以治疗你小时候受过的亏损。二来,可以加固你灵力的聚集,早日助你结丹成功。”
魏婴心下大为感动,眼圈都红了来,“我,我,阿晁,你对我太好了。”
温晁搂他在怀,轻轻的拍着他,“别感动,以后会更好。我心里只想对你更好,更好,天天都好。”
“穿着衣服,药汁受阻,灵力挥发不利,倒糟蹋了这宝贵的药性。”
“放心吧,我正经人,不会偷看你一眼。”光明正大的看美人,绝不偷摸。
“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咱们什么交情,一两件衣服挡得住什么,乖啊。”
魏婴到底没有拗过他,□□着白玉般嫩肉身子,飞快的跳了进去。脸红得玫瑰一样,几乎滴出血来,闭上眼不敢乱看。
“静心,凝气,把灵力运转一周天试试。”温晁正色道,眼睛却盯在他的肩膀上,好想摸一摸。
魏婴果然收了杂念,屏心静气,把灵力在经脉里走上一周,凝聚在丹田处,那里气流渐渐粗大凝实。欣喜如狂“阿晁,我,我觉得快有丹了。”
温晁微笑,用灵力把药汤加持着,“听话,在里面泡上一个时辰,累的话就休息一下,有精神就把灵力动转起来,多来几遍。一定有巩固好基础才行。”
魏婴依言运着灵力,却没发现,自己的肩膀露在外面,连带着雪白的胸脯,是多么的勾人眼光,温晁看得几乎要流鼻血,口干舌躁,又怕惊了魏婴练功,这才收了眼神与心神,守在一边,挡着人突然闯进来。
到了晚间,一听魏婴要回房间,不干了,“阿婴,我不能动弹,晚上,翻个身啊,喝个水啊,怎么办?”温晁把厚脸皮发挥到底,“你说那些侍女们吗?你,你就放心她们守在我的身边?我又不能动,长得貌美如花,正是身娇体软,她们万一对我起了那种心思,我清白难保,你,你就真心愿意我被人糟蹋?”
“男仆?那更靠不住,万一哪个男仆也喜欢男人,对我用强,我还不死在这里,我的身子可宝贵着,只留给最爱的人,我最爱的阿婴才能看。”
“阿婴,你心里到底是不是喜欢我?你忍心一个人回房间啊?那你走吧,不要管我的死活,我反正孤单一个人这么些年,唉,没有人陪伴的心,冰凉得都跳不动了。”
“你只管走,不用管我,不要可怜我!阿婴啊,先给我准备两个干净帕子擦泪。”
魏婴听得哭笑不得,想走也走不了,他又没有衣服穿着,这个坏心肠,故意把他的衣服扔外面叫人洗了,身上只得穿着他的内衣,怎么出门!
耳边听得这般话,没脸没皮,胡说八道,终于被他缠得无法,只好答应留下陪他一起睡,脸红心跳的提着条件,“那个,我们,我们不能做那个事。”
温晁心下称愿,拍着胸脯保证,“我正人君子一个,清心寡欲多年,怎么会做那种事。你还小,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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