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气还挺冷,北风吹脸上跟刀子割肉一样!
五位穿着锦衣华服,大毛氅披在身上的小郎君,特别的引人注目,五人不光长得出众,气质更加出众,一看就是大家公子!
路上来回走着的小姑娘小媳妇,大婶大娘们,都不住的回头,啧啧称赞。连那些板着脸的爷们都觉得眼前一亮,美好的事物,都是吸引人的嘛,哪个不喜欢这些美丽的生物呢。
特别是魏婴与温宁,两人都加了一套护袖,又穿着暖和的高帮皮靴,毛茸茸的,一个俊美,一个可爱。
温晁声音哆嗦,“这么冷的天,放着马车不坐,偏生要走路,你们,这是什么爱好,想露脸,也选个好天气啊。”
江澄切了一声,“你还是修士呢,看你那一脸的菜色,不愧是个真正的菜鸟,灵力呢?上冻了?”
温晁气愤的道,“我说拿个手炉,你也不让拿,说是娘们叽叽的,现在,我都觉得身上浇了冰水一样,这是露脸吗,这是丢脸好吧。”
魏婴听到了,脸上带着笑,他心里微热,他的怀中,一个微烫的手炉,在心口前发着暖气,这是他非要塞进去的,“不许拿出来,要不然哥哥生气。”
“你身子重要,还是脸面重要,手脚冷得冰块一样,还敢出门?”
“就放胸口,大氅盖着,没人看得见!你看阿宁多乖,你不听哥哥的,那就加件棉袄。”
他没有拒绝,暖手炉精致灵巧,十分暖和,他舍不得这份热。其实,他真的怕冷,小时候受得那些罪,都化成了寒气。到了冬天,手脚冰铁一般,难以暖热。
不过,以前,他总是跳一跳,蹦一蹦的,也就胡乱过去了,男孩子嘛,哪能穿得厚厚的,显得太娇气。主要是,也没有人管他的头上来。
今年冬天,他睡得床,软得像云朵,盖得被子,厚实又暖和,柜子里,挂得满满的,都是新衣,棉袄,大毛氅,长筒靴,冬天,他不怕了。有温二哥在,他身上像带着春风一样,把寒冬给撵走了。
薛洋低头轻蹭了下温宁的脸,“身上冷吗?”
温宁摇头,还不住的东看西看的,“不冷。”他指着前边,“阿洋,那人怎么啦?”
一个全身素白的姑娘,脖子后面插着草标,上面写着,“卖身葬父。”
温宁见这么冷的天,那姑娘穿的单薄,瑟瑟发抖,前面一张草席盖着一个死人,好不凄凉,同情心大起,“不如我们送点钱给她吧。”
薛洋脸都绿了,生气的道,“你,你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吗?”
温宁莫名的看着他,“怎么可能,我就是看她太可怜。”
薛洋冷冷的道,“比她还可怜的人多得很,你不是看她长得好,才帮忙的吧。”
温宁奇怪的看着他,“可是,我还没看清楚她长得好不好看啊?阿洋,你想得好怪啊,干嘛要看她长得好不好,长得不好,就不帮忙吗?”
薛洋气得吐血,“这女人就是个骗子,专门出来骗你这个大傻子!”
温宁完全不信,“怎么可能啊,她面前的人都死了啊?”
温晁也没动弹,看了眼魏婴,“怎么看?”
魏婴往他跟前靠了靠,拢着手,整个人俏生生的,“就站在这里看。”主要是太假了,懒得费那劲。
江澄还准备上前做个英雄,听到魏婴一说,他也停了下来,过了片刻,也是一跺脚,“死骗子。”
修真的人,耳目灵敏,早就听到了,那个姑娘的低语,“财主来了,还是五只大肥羊。”
薛洋看了眼温晁,见他朝他使个眼色,只得安慰温宁,“好了,我知道你好心,咱们就去帮她一把。”
温宁这才笑了,薛洋带着他到了那女子面前,给了她十两银子。
“阿洋,十两够吗?”
薛洋牵着他的手,“放心吧,足够她埋完爹,再顺便埋了她了。”
那女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温宁,“小公子,你是个好心人,把奴家买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
说着便去拉温宁的衣衫,把温宁吓了一跳,赶紧后退,薛洋手一挥,“滚。我们家奴才多得很,用不着你。”
那女子哭得可怜,温宁心软,“再给她点银子,咱们走吧。”
薛洋手指轻弹,那躺在草席下的男子,突然跳了起来,“唉呀,痒,痒死了,什么鬼玩意,冬天还有虫子啊,快点过来,给我抓抓。”
温宁目瞪口呆,半张着嘴,半晌垂头丧气,一拉薛洋,“咱们走吧。”
薛洋是个饶人的人吗,他嘴角一抹邪笑,“薛爷爷的钱,可不是那么好得的。”不病上一年半载,对不住我家阿宁的好心。
虽然温宁最后被薛洋哄得又有了笑脸,心里还是对女人有点恐惧!
薛洋费了口水,“这不是你笨,我也上过当,吃过亏,才比你警醒了一点点。都怪那个女人,心眼太鬼,肯定是妖精变的,知道你善良,所以才想跟着你。”
“以后见了女人躲远一点就行了,再不然,我跟着你,哪个也不敢对你伸手,伸手我毒死她们。”
温宁终于被他哄了过来,“这女子真是可恶,我以后再也不相信女人的话啦。”
温晁心想,还好温情不在这里,要不然,非打死他不可。
江澄没有大显身手,便带着几人,很是买了不少东西,“这是给爹的,这是娘的,这是阿姐的,这个是魏无羡,,,喂,你怎么也买这么多?还有女人的首饰,老实交代,是哪个女人眼瞎了,会看上你的,好哇,都知道讨女人欢心,真是看不出来啊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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