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赶到了上次跟赵队他们吃饭的那个烧烤摊,因为是白天,所以摊子还没开,只有地上一层层的油腻的垃圾。
鸣笛的声音响起,老剑开着越野车从旁冲来,打开车门就喊道:“小陈,快上车!”
陈阳跳上车,看着一脸焦急的老剑:“剑哥,怎么了?”
“赵队被抓了,现在乱套了!”老剑咬着牙,拼命踩着油门:“别的啥都不说了,我知道你有本事,很大的本事,赶紧把赵队救出来,那帮军部的家伙要往死里整赵队啊!”
这是在是出乎意料,早晨的时候赵队还说在办案子!
陈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军部那个叫惊蛰的女人干的!直接把人就抓了!”老剑咬牙切齿。
陈阳吃惊:“她凭什么抓赵队?”
老剑呸了一口:“说我们在707案发现场偷了东西,尸体心脏里的东西!”
“是那块木头!”
“是啊,赵队说那木头是证物,707案子是二队必须要办的,就是不能交给军部!”
陈阳看着车窗外:“速度再快点,那些人实际上根本不是军人,而是一帮处理特殊事件的亡命之徒,他们不会遵守规则的。”
老剑声音都发颤了:“他们,他们不会真的对赵队下死手吧?”
陈阳不知道。
在洛城的时候,那帮特殊部队甚至在平民区动用武力,追杀大山哥的时候,更是出手狠辣,反正不是遵守法则的家伙们。
车子疾驰,穿过闹市区后,直接打开警笛,直冲城南尖山戒毒所。
尖山,是江宁城南偏远之地的一座土山,当年城南改建,挖出的土没法处理,就堆成了这座山,十多年过去,土山因地势便利,就建了一座戒毒所,后来听说还收费运营了。
这里地势不高,但四周荒僻,山上光秃秃的,只能看到荒草片片。
刑侦二队的小娟和刀哥都在山道旁等着,两人都是一脸焦躁。
陈阳下车,老剑出来就擦着汗:“情况怎么样了?”
刀哥这蒙古汉子擦了一把泪:“上不去,那帮混蛋清场了,还把山道都拦住了,赵队连个消息也传不出来。”
小娟瞪了他一眼:“哭什么哭,赵队肯定没事的。”
“当时把赵队的枪都卸了,人都是带着手铐拖走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专门对付毒贩子的地方!”刀哥大声说着:“为什么不到局里,就算审问,去法院不行么?这明明是要搞私刑啊。”
小娟咬牙:“他们怎么说的,那个叫惊蛰的女人总得给个说法吧?”
刀哥摸着枪:“他们说这是军部特权,对赵队,是要按军事法庭处理的。”
老剑在旁低声说道:“赵队以前是部队的,边防部队侦察兵出身,他们要是按军法处置,咱们的确没法插手。”
“我跟这帮混蛋拼了!”刀哥冲动的拔出枪,被小娟和老剑死死按住。
“你们不懂,你们不懂!”刀哥眼都红了:“要是没有赵队,我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说不定已经被枪毙了,这是救命的大恩,我还没报答,赵队绝不能出事。”
陈阳心中疑惑,刀哥蹲过监狱,怎么还能做警察?
小娟这时候咬着嘴唇,眼圈也红了:“我不也是赵队救出来的?要不然现在还在站街呢。”
老剑揉着头:“我的哥和姐啊,你们别说这些了,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呢。”
陈阳看他们一片愁云惨淡的,沉声安慰:“没事的,只要人还活着,我就一定救出来。”
小娟和刀哥抬头看着他,都是怀疑的眼神。
陈阳可能有点本事,但这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能对付一山上的特工么?
老剑点上一根烟,狠狠抽着:“要不咱们分开行动,我跟小陈冲上去,直接强行要人,你们去找杨局,我不信杨局会不管这事。”
“不行!你上去是找死,冲撞军方,人家直接开枪,你死都白死!”小娟看起来是懂点的:“看他们的配置,都是军方制式武器,我们这几把半自动,怎么跟人家拼?”
刀哥搓着手:“那怎办?怎办嘎?”急的他连家乡话都说出来了。
这时候老剑抬头:“陈阳你觉得……啊,陈阳他人呢?”
他们这才发觉,陈阳不见了。
而山道之上,陈阳的背影一闪而过。
山道苍茫,前方高处,狙击枪的闪光出现,陈阳身形一闪,手指隔空轻点。
一声闷哼传来,右侧2号位狙击手当场晕了过去。
左侧1号狙击位却在尖山戒毒所的观察岗上,配置的是两人小组。
观察手举着望远镜,一声惊呼:“2号倒了!”
滋的一声,等他放下望远镜,赫然发现一柄白玉般的小剑就悬在眼前,再转头,身边的狙击手早已无声的趴倒了。
观察手一身冷汗,拔出手枪就要鸣枪报警。
呜的一声,山河符剑倒转剑柄,击在了他的脑勺后。
两个岗哨解决了,陈阳放出了侍魂结界,心念中下令。
于是沿着山道,十二名沿途的岗哨一个个无声倒下。
穿过尖山戒毒所的大门,站岗的四名特工就看到眼前白光一闪,一个美丽的如仙子的白衣女孩出现,对着他们笑了起来。
四人目瞪口呆间,眼前一黑,也是软软的躺倒。
小白鲤带着黄蜂一路如无人之境,按照主人的吩咐,不杀人,只击晕。
不多时,陈阳已经来到了戒毒所正中的观察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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