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姜琉璃对老者轻声说了一句。
老者眼睛再次瞪大了：“姜部长，你确定？虽然是在这片遗迹长大的孤儿，可能从小就接触到了地下的魂气，但觉醒这种事……”
姜琉璃打断他的话：“这种事我能看错嘛，镇魂器都觉醒了呢。”
方老表情严肃起来：“即便如此，公司招收员工也有着复杂的流程，不是所有镇魂师都有机会做‘业务员’的，这个你该很清楚才对。”
姜琉璃没说话，她一旦沉默下来，就有种无形的压力出现。
方老感受到了这种压力，无奈的开始揪胡子，最后低声道：“他刚觉醒，就把一位勾魂级的业务员打成了残废，吴刚那家伙，连镇魂器都被打碎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级别。”
姜琉璃皱眉：“你担心他不好控制？”
“公司的一切行动和决策，都是以凡人界的安全和稳定为第一宗旨。”方老头冷然：“当风险大于收益的时候，我自然会在报告里注明这一点。”
两人还在争论着。宿舍门口的陈阳坐了起来：“这个时候，你们不应该想着先救人么？你们这些废物，有本事杀了我……”
方老默然，对陈阳不爽的叫骂毫无反应，最后对姜琉璃点点头：“暂时我同意姜部长你的意见，不过此次尸魂事件结束后，你要把他带回江宁，先到培训班里学半年，呵，说不定他还不愿意加入我们呢。”
这神秘的老人最后笑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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