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闻言，抬头看了看一点醉意都没有的长孙无忌，轻轻的点了点头。
问得这么直接，看来老家伙是没把自己当外人看了……
“秦王掉下比之太子…”
沈牧说道这几，故意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犹如繁星比于萤火，秦王殿下无论是德才智都远甚太子。”
“哦？”
长孙无忌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然后继续问道：“那牧儿认为这天下，是有能者居之还是亲近者居之？”
你累不累，直说不就完事了吗……
沈牧在心底里吐槽了一句，然后轻轻拱手说道：“小婿认为，天下有功者居之。秦王殿下对开国有大功…”
“贤婿高见！”
长孙无忌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他眼中带着精光说道。
“秦王殿下对这天下，确实有天大的功劳。不止贤婿这么想，甚至文武百官和黎民百姓也是这么想的……”
“明天就动手吗？”
实在受不了长孙无忌的啰嗦，沈牧直接捅破了窗户纸，淡声问道。
“呃………”
长孙无忌先是被噎了一下，脸色变了数变后压低声音说道。
“明日凌晨，玄武门。”
“难怪你今晚喝这么多酒呢。”
沈牧淡淡笑了笑，然后随口问道：“跟我说是想让我也参与吗？”
“喝了这么多酒也没醉意啊，全被冷汗排下来了。”
长孙无忌摇摇头将酒杯放下，然后轻轻点头回答道：“我确实想让你参与，因为那样你就是从龙之臣，日后必得秦王器重……”
“义不容辞！”
沈牧抬起酒杯，冲长孙无忌示意了一下之后仰头一饮而尽。
其实就算长孙无忌不让他参加，他也会想办法掺和一下的。
玄武门，确实是大唐绕不开的一个坎……
互相通了气的两人你来我往的又喝了几杯…一直沉默不语的长孙无忌突然开口问道。
牧儿你可会武艺？”
不等沈牧回答，他就轻笑一声拍拍头。
“是我糊涂了了，明日凌晨你站退一点好了，免得被乱战波及。”
沈牧闻言，也在心中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除了佩剑外，其他不让肯定带不去。剑吗？”
他在房内扫视了一圈，然后淡笑着对长孙无忌说道。
“岳丈有所不知啊，小婿的剑法只能用两句诗来形容。”
“哦，什么诗？牧儿你怕不是嘴了…”
长孙无忌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哈哈笑了一阵。
已经去旁边取来了笔墨的沈牧听着老丈人的笑声，嘴角也是画出了一个弧度，想也不想的直接挥笔写诗。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原本有些漫不经心个长孙无忌看清纸上所写的内容后，忍不住高声赞叹了一句。
“好气魄！”
与此同时，沈牧的脑中也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写诗成功，剑法已经提升至化境。天下无人出其右！”
感受着身体里莫名增出的感觉，沈牧猛然睁眼，大喊一声。
“剑来！”
两息之后，并没有什么动静。气氛一下子就尬住了，旁边的长孙无忌已经快笑出声了。
“贤婿啊，这会写剑和会用剑可是两件事。”
沈牧老脸一红，走到门边将饰剑取了下来，淡淡说道。
“刚才是意外，你看好了！”
说完，沈牧轻轻耍了个剑花，帮助他找到感觉。
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了之后，沈牧对着两米之外的西墙用力一挥。
“给我破。”
一道到淡白色的光芒直接打了出去，像切豆腐似的将西墙切了个口子。
口子处光滑平整，一点都没突兀感。
要不是不停吹进来的冷风，可能都会让人
觉得那是一个贴上去的装饰物……
虽然也没人会往墙上贴个疤……
“这是，剑气？！”
旁边的长孙无忌都看呆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喃喃道。
“原本以为程咬金说他在梦中看见他师傅用斧子使罡气是唬人的呢。没想到贤婿竟能随手甩出剑气。”
“其实还好，控制了力度。”
沈牧呵呵的笑了一声，然后弹了弹剑身，语气平静的说道。
“如果用全力的话，这堵墙可能要变成灰。”
长孙无忌脸上都快笑成一朵桃花了，他重重的拍了拍沈牧的肩膀。
“秦王……不！陛下一定会重用你的。”
说罢，长孙无忌看了看已经泛白的天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用沉重的声音对沈牧说道。
“时辰不早了，我们前往“”玄武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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