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莫甘娜点点头道：“想！”
“那不就得了！”吕风摆手到。
...
...
外界。
灵溪暴怒之后，骂道：“当然不行！！你在想什么呢？你休想！！”
“这么小气？大不了我的也让你tian一下，咱俩互动，不算亏吧？”吕风坏笑道。
“不要不要不要！！”灵溪都要被逼疯了，这莫甘娜是怎么回事？
凯莎女王口中的堕落姿态呢？
天使姐妹口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模样呢？
怎么现在是一副痴汉模样啊！！
这也太...奇怪了吧？
灵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躲在角落的她，看着莫甘娜这幅神情，内心，不知怎的，突然对她，没那么讨厌了。
因为，从这种表现来看，莫甘娜似乎...也没那么坏吗？
不对！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莫甘娜是在演戏！我要稳住！
不能被莫甘娜攻破内心！
当这个想法出现，灵溪立刻在内心告诫自己。
同时，她的眼神又警惕起来。
然而吕风却不在意灵溪内心活动。
他又在想着其他事情。
躺在温暖的床上，鼻息间传来灵溪身上的香味。
吕风笑道：“灵溪，你真觉得，我是恶魔吗？”
“当然！”灵溪毫不犹豫答到。
“那你看来，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灵溪依旧没有犹豫：“凯莎女王的神圣法典是正，你就是邪！”
听到这话，脑海世界的莫甘娜立刻暴怒道：“你特么知道个屁！凯莎那碧池的正义法典根本就是她一个人自说自话！正个鬼！你才是邪，你全家都是邪！”
看到莫甘娜这么激动，吕风也习惯了。
实际上，凉冰女王一般都会很淡定的。
比如看到洛阳城毁灭，或者在地球，要被流氓调戏的时候，都是内心波澜不惊。
可一涉及到神圣凯莎，凉冰女王就不淡定了。
那一次神圣凯莎降临巨峡市，莫甘娜还特地出来和她对骂...
吕风知道自己不能现在说凯莎的坏话，灵溪对凯莎还是很尊敬的。
自己如果要调教好灵溪，需要避过这个雷区。
反正有其他话题可以聊。
对于灵溪说莫甘娜是邪恶，吕风内心是毫无波动的。
还是那句话，她骂的又不是我。
即便骂的是吕风，其实，吕风也没觉得，说是坏人，就要生气。
毕竟经历了穿越这种大事，吕风倒想当个像凉冰女王这样率性的人呢。
有实力，不矫情，大方美丽，有幽默感。
每天想干嘛就干嘛，不用担心生活中的琐碎事情。
坏人怎么了？
我就是小说里的反派，强抢民女，岂不快哉？
“是吗？那你可知道，我以前...是天使？”吕风冷不丁说道。
灵溪听到这话，愣住了。
她立刻看向莫甘娜，眼中满是惊讶。
脑海世界，莫甘娜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吕风穿越到莫甘娜的身体里，但莫甘娜以前是天使这件事情，她可从没有告诉其他人。
吕风自然有理由。
“我从你以前的记忆中看到！”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吕风知道莫甘娜是天使，是因为前世看过原著动漫。
当然，吕风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没什么必要。
莫甘娜内心总觉得怪怪的，她知道吕风能读取自己的记忆。
不过，这种别人偷窥的感觉，可不好受。
外界，灵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莫甘娜以前是天使？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恶魔吗？
毫无疑问，灵溪现在观念有些崩塌了。
自己从小到大，都听到每个人说莫甘娜是宇宙最邪恶的恶魔。
现在，莫甘娜却告诉自己，她以前，是和自己一样，圣洁的天使...
这冲击未免太大了吧？
就好比，你从小到大，一千多年，都听到，谁谁谁是坏人。
但有一天，那个坏人突然告诉你，她和你，其实以前是一样的。
你也会觉得震撼。
见灵溪说不出话，吕风继续道：“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成为恶魔吗？”
这次，灵溪没有骂出声，而是默默点点头。
她确实很想知道。
莫甘娜没必要欺骗自己，那么，她到底是怎么变成恶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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