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布叹息。
唉，就算把巨灵神打趴一百回，孙悟空依旧是会被这些仙家俯视的弼马温，始终矮人一截。
打，又有什么意义？
并无。
最好的办法，是踩在他们头上，叫他们仰视。
何布淡定出手，阻止孙悟空，眼神坚定，“大圣，是时候该给你真正的荣耀。”
……
天庭乱马一事，终是传到玉帝耳中，众人皆被传召去。
何布心道，正好，我也要找玉帝。
凌霄宝殿内，玉皇大帝独居高位。
他看着何布，微带不满。
何布汗颜，之前他自己还信誓旦旦做保证，结果转眼，就和孙悟空一起惹出这番祸事。
惭愧惭愧。
玉帝问，“何故纵马？”
何布恭敬答，“小仙之过，见天马威猛雄壮，甚喜之，遂恳求孙马监赛马，怎料，我二人皆是初到此地，业务不熟，把马群头骑了出去，这才引起马洪，是小仙疏忽，请陛下责罚。”
何布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他怕玉帝因此事而恼怒，不肯封孙悟空为齐天大圣。
玉帝问孙悟空，“可有此事？”
孙悟空是个十分仗义的，直言道，“是俺老孙疏忽大意，与何布老弟无关！要杀要剐，冲我来！”
巨灵神站在一旁，又开始冷嘲热讽。
“扰乱天官，罪责重大，你一小小弼马温，担待得起吗！”
何布皱眉，聒噪，无知。
当即反嘴回去，“有错就认，有过就担，有何担待不起，难道因为官衔不高，就连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了吗？巨灵神担个神职，受凡间香火供奉，可这三观，堪忧呐！”
何布好利一张嘴，说得巨灵神面色发青。
“你！”
差点想在凌霄宝殿动起手来，被其他仙家拉住，孙悟空哈哈大笑，直呼痛快痛快。
玉帝也笑了，意味不明道，“酒仙可真是斗志满满呐。”
何布拱手，“陛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玉帝点头，“可。”
……
在侧殿，何布问道，“陛下曾言，孙悟空是为今不多的强者，可还记得？”
玉帝颔首，“自是记得。”
何布，“恕臣直言，以孙悟空之能，任小小弼马温之职，却是不妥。”
玉帝看着他，问道，“如何不妥？”
“正所谓有多大本事办多大事，同理，有多大能耐就站多高位置，孙悟空不比其他高阶级的仙家弱，不该委身于小小弼马温，可谓屈才。”
玉帝若有所思，“可是，仙卿，你上回也听见了，天庭中没有其他空闲仙职，而且，孙悟空野性未除，朕也不放心把重要之事交给他。”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何布立即提议。
“不若万岁大舍恩慈，就教他做个齐天大圣，只是加他个空衔，有官无禄便了。”
话毕，何布也是忐忑万分。
在没有各路天兵天将拿孙悟空没奈何的前提下，贸然提出“齐天”的称号，也不知玉帝是否会接受无能。
正当他忐忑时，玉帝忽然道：“怎么唤做有官无禄？”
见玉帝没有排斥，何布当即松一口气。
他答道：“名是齐天大圣，只不与他事管，不与他俸禄，且养在天壤之间，收他心，使不生狂妄，庶乾坤安靖，海宇得清宁也。”
小说的剧情台词，也是如此，何布索性拿来一用。
反正，玉帝老儿不放心孙悟空，而且，叫孙悟空真正服从别人的命令安排，也是困难重重，倒不如，做个闲散仙人，有了名号，其他人也不敢轻视。
玉帝久久不语，何布悄悄抬头看去，玉帝面容掩映在珠串下，看不分明。
正当他疑惑时，玉帝开口道，“酒仙，你可知，飞得越高，摔下来，也会越疼？”
何布一愣，玉帝突然说这个是何意。
“自然定律，臣自是知道。”
“朕可以同意封孙悟空为齐天大圣，只是，若某一天他掉了下来，那可会是万劫不复，”玉帝盯着何布，颇为郑重道，“何布，你可得做好准备，别让孙悟空掉入死境。”
何布直觉得今天的玉皇大帝有些奇怪，似乎话中有话，可他没法问，因为玉帝明显不想告诉他，别过了头。
何布只能郑重承诺，“臣保证，绝不让孙悟空掉入死境！”
他必须保证，因为，孙悟空不单单是孙悟空，也是他何布的齐天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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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会交代何布对孙悟空执念的由来。
PS：有人在吗？吱一声也好呀，可别都是僵尸粉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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