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空,格外的高;九月的天气,却显微凉!
皇宫中,一座宫殿门前,张洋慵懒的靠在粗大的殿柱之上,口中咬着一片刚刚过路时摘下的叶子,目光扫过不远处的一座座宫殿,脑中词穷,不足以形容心中感慨。
金顶、红门,古香古色,足以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同时让人对这其中的主人羡慕不已。
然而,这些琉璃瓦,朱漆门,同台基,又捆绑住了多少位历代君王,且引得王朝颠覆,百姓流离失所,天下一夕之间改为他姓?
咔咔!
身旁的宫门突然从内打开,走出一名长相还算端正,嘴唇略薄,却眼圈深黑,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二十七八岁模样的男子。
这人一出来,宫殿门口的太监侍女连忙躬身,想来地位不低!
“宫中庄重之重地,站没站相,成何体统!”
那男子一看到殿柱之嗮太阳的张洋,顿时收起脸上笑容,摆出一副高人一等冷脸,对张洋喝道。
“呃…?”
突然被训的张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懵逼。
“何人带你来皇宫的?为何一身布衣便出现在宫中,如此不知礼节,庄贵之地岂不是被你玷污?”
那人面色高傲,看向张洋的眼神显得不屑至极,仿佛他天生高人一等一般。
卧槽,训我呢?
“你是孝宗?”张洋小心翼翼的问道。
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可能,大白天的,皇帝在宫中应该都是身着龙袍的吧?
这男子虽然穿的华贵,但年龄似乎也对不上啊。
“放肆!一介布衣也敢议论陛下!”
那男子看见张洋随意的样子,再听到张洋的话,脸上就是一幅趾高气昂,仿佛得了理,要不饶人的样子,大喝道。
砰!
“啊…”
一声打人肉沙包的声音响起,而后,一道人影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飞进了张洋身边刚开启几个呼吸的宫殿之中。
张洋听出来了,这尼玛就不是朱佑樘,而是一个莫名其妙,到自己身上找优越感的傻缺。
在自己身上找优越感,真是不知死活,自己可不会惯着你!
砰!
“诶唷,侯爷,您怎么又回来了,不过却是太过慌忙,御书房重地,您以后可得手脚轻一些,若是冲撞了陛下,可了不得!”
宫殿内,一道年轻,略显尖锐的,刻意压低声音响起。
原本宫门前有些慌乱的侍卫和宫女,听到这个声音后,皆是收回了踏出半步的腿,规规矩矩的站回了自己的岗位。
“侯爷,下官扶您先坐一下,我这儿还有急事儿,稍后再来伺候您!”年轻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已在半开启的宫门后面。
张洋微微一笑,这小太监终于舍得出来了,自己就见一下朱佑樘而已,他搞那么半天。
“大人,陛下宣您觐见!您跟我来。”
这时,大门口出现的小太监,微曲身子,对着张洋招了招手。
“辛苦兄弟了!”
张洋点了点头,直起靠在殿柱上的身体。
微微吸了一口气,饶是他如今武功高强,几近天下无敌,但两辈子第一次见那么大的人物,多少有点紧张,还有点儿兴奋。
从今以后,老子也是见过皇帝得人了!
御书房其实也分内殿和外殿,进入外殿的时候,张洋看见那个傻货了,不过下脚分寸很好,正躺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最后一点儿力气正用来瞪着张洋。
入了外殿,张念敏通报了一声,便让张洋自己进入内殿,而后恭敬的一鞠礼就退了开去。
刚一进入内殿,张洋还在想自己不想跪的话,该如何行礼,房间中就响起一道温和却略显中气不足的笑声。
“张查首终于是来了,可让朕苦等了将近两个月,该罚,要罚,哈哈!”
张洋一愣,我他喵的要不是看你是个明君,要不是为了情绪值,老子都不乐意千里迢迢过来。
你还该罚要罚的,你罚个锤子!
抬头看去,一张饭桌之上,正有一个身穿龙袍三十二三岁的男子,正微笑着对自己举杯:“罚你陪朕好好喝几杯!”
“好,我今天就陪我们清政爱民的弘治陛下,喝个痛快!”
看着中年人的动作,张洋脸色转晴,也不客套,直接一屁股坐到朱佑樘一旁的位置。
心念一动,桌子上出现两个约莫能装一斤左右的小酒坛子,顺手打开一坛。
看着饭桌上的残羹剩菜,也不嫌弃,伸手拽了一根盘子中没动过的鸡腿,大大的咬了一口后,拿着坛子和朱佑樘手中的小杯一碰,酒和着肉便吞了下去。
“好!”朱佑樘目光灼灼的看了眼两个凭空出现的酒坛,低喝了一声好,一仰头就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喝完手上的杯中酒,放下酒杯,便轻手轻脚的拿起桌上剩下的一个酒坛。
“我今日倒是要尝尝看,张查首你的酒有何不一般。”
朱佑樘似乎突然兴致高了很多,随后,又兴奋的望向张洋:“你这神仙手段,可能利于民,利于国否?”
“可!不过我飞升在即,恐就在这一两年之内,今年云贵、江浙之地天灾,可用,其余非天大之事,不予!”
张洋想到自己来北京的目的,便恬不知耻的在朱佑樘身前吹起了牛逼。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把自己塑造的牛逼点,自己的牵挂就无人敢动了。
正好朱佑樘是个迷信之人,吹的牛逼点,到时候说不准给自己整个神像什么的,到时候也能让自己的影响力大一些,世人常念叨,情绪值才能大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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