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光明左使杨逍强抢峨眉派掌门人灭绝师太为妻的事从光明顶上传至中原的各个角落。少林武当等门派自然觉得魔教是在向武林正派挑衅,然而峨眉派的弟子们从光明顶退下后并没有跟任何门派求助,反而安安静静地待在峨眉山,难道灭绝有甚把柄在杨逍手里?
虽说自持名门正派的人对于杨逍强娶可以称作宗师的灭绝师太都义愤填膺,但是峨眉派的人没有动静,他们也没借口攻上光明顶把人抢回来,这件荒唐的事便不了了之。
坐忘峰上的灭绝依旧吐个不停,从成亲至今不过半月,脸上已经瘦的没有多余的ròu了。害怕这个左使夫人的铁树也不禁开始心疼起她来,每次下山办事都会带些厨娘不会做的中原食物。
“湘君~再吃些!”杨逍舀了一勺白粥递到女人zui边。
灭绝忍着胃里的抽搐连连摆手,这人真是的,刚才自己都把碗放下了,他又端过来。
“乖,你才吃了几口,最后一勺,来……啊~”杨逍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居然无师自通学会了哄人,不过被哄的人似乎并不领情。
“呕……”灭绝一把推开他抱起chuang边的木桶呕吐,连带着刚才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几粒粥都吐了出来。待恶心感退下,她抬头虚弱道,“你看,吐干净了!我说过不想吃你非逼我……”
杨逍尴尬地挠挠头,放下碗去拿手帕给女人擦zui。
“不用,我自己来。”灭绝还是不习惯他的亲近,别扭地偏过头接过手帕自己动手。
“老胡说给你开个方子你又不吃,现在瘦成这样,要不要我把铜镜给你拿来照照?”从未见过一个习武之人竟会害怕汤药之苦到这个程度,杨逍想破他向来聪明的脑瓜都想不出任何办法能让这女人喝下除保胎以外的药。
灭绝本就不愿同他多语,现在身子不舒服得厉害,更是连zui都不张,直接挥手让他出去。
杨逍提着木桶出去交给铁树,又让她再吩咐厨娘熬ròu丝米粥。他觉得自己最近一心都放在湘君身上,照顾得比贴身婢女还细致,怎的她还是那副孤傲的模样,多靠近几分都别扭?
这几日除了休息还是休息,最多在院子里走走。韦一笑过来串门被杨逍赶走,唯恐自己有孕的事被他宣扬出去。灭绝看在眼里,自然会心生感谢,只是说不出口。她甚至有些怀疑这次逼婚是杨逍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自己这个尼姑嫁人有个好的借口。他把一切罪过揽在他身上,甚至连往后可能有的罪过也只能算在他的头上,这男人,心思比海底还深!
夜间无眠,杨逍从东厢房走到主屋,见女人睡得平稳,轻轻柔柔地躺到她身侧。灭绝蓦地惊醒,感受到自己被温暖的身子环住,不由往他怀里拱了拱:“杨逍?”
“嗯?怎么,又要赶我走?我才刚睡下,你行行好,今日放我一马~”任杨左使在光明顶叱咤风云,在这女人面前仍旧低微到了地上,谁让自己强迫她又是“弄出人命的凶手”呢?
“我梦到你死了,浑身都是血。”回想起刚才的噩梦,灭绝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杨逍感觉到她语气中的颤意,将她搂得更紧,忍不住开口调笑:“你以前总是说要杀死我,现在可是舍不得我死了?”
这句话利剑一般刺入她的心脏,往日一见面就说报仇雪恨,如今当真舍得他死?刚才的梦真实得她害怕,男人倒在地上,身旁全是他的血淌成的一条河,那时自己在干嘛?为何只有他一人呢?
“杨逍,你是我腹中孩儿的爹……”灭绝并未明言,叹息一声,等着他得意地回答。
然而杨逍也跟着叹气,将脑袋抵在女人头顶:“所以我不会那么容易死!湘君~你别怕~”
“咕——”
“……”回应杨逍的是某人肚饿的咕噜声,灭绝把脸埋在枕中,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想吃什么?我让厨娘去做。”杨逍起身穿衣,趴在chuang边把她的头掰过来,“铁树今日下山买了水晶龙凤糕,热一热吃些?”
灭绝点点头,也坐起身来穿好衣衫坐到桌边。
杨逍出去后又端着一碗汤浴绣丸进来:“这是厨间一直温着的,你尝尝,垫垫肚子。”
“我自己来。”这男人每次拿来食物都想要亲手喂自己,女人不待他捏住勺子便把碗抢了过来。
“你怎的这般霸道?我喂我的孩子你也不许?”杨逍作乱地夺回瓷碗,舀了一勺丸子递到湘君zui边,挑衅地扬了扬剑眉。
灭绝微愠地躲开,“你强词夺理!”
“我就无理取闹了!你吃还是不吃?饿着了孩子你不心疼?”要对付一个人,就得找准她的弱点,跟比武无甚区别。
似乎从来赢过他,灭绝败下阵来张zui吃了一颗丸子,低下头细细咀嚼。
铁树进来时正好看见左使在给夫人喂食,抿了zui偷笑,放下托盘便告罪离开。
杨逍自然看见小妮子的动作,冲湘君挤眉弄眼,见她又羞赧地别过头去,情动得跳至她身边迅速地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
“杨逍!”
“孩子都有了你成天羞个什么?”男人不怕死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rou软的唇.瓣相碰,惹得他不禁吮吸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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