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可以……”张夔沉吟着想了几秒钟，随即身上闪烁起炽烈的红光。
转眼间，张夔身上那些凸起的骨刺渐渐收回体内，鳞片重新埋藏在体表之下，两颚的獠牙收起，铁青色的皮肤变得正常起来，眼睛也恢复了常态，重新变回人身。
“心脏融合的时候，你经历了什么？”但丁继续开口问道。
“想不起来，只是好像有道白色的高大身影，被我撕碎了。”张夔困惑地说道，他在努力地回忆着，可脑海中关于刚才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张夔并没有隐瞒。
的确，在张夔的记忆，从和魔帝之心融合的那一刻，就变得模糊不清。
只是恍惚间曾见过白色的身影，两人好像还有过对话，最后那白影暴怒，咆哮着向张夔扑来，却被张夔撕成了碎片。
“……”听到张夔的话，但丁的眼角狠狠抽搐，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融合魔帝之心，九死一生的事情。
到了张夔这，居然就只剩下了模糊的片段，其他什么都不记得。
实在不知道该说这家伙幸运，还是说这家伙神经大条。
“小子，你……”但丁沉默了几秒钟，刚准备再说些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却渐渐变得虚幻起来，像是轻沙般开始消散。
随着但丁的消失，张夔脑海中也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召唤但丁降临，本来对精神力就是极大的消耗，再加上融合魔帝之心，张夔的精神力已经消耗到了极限，不能再支撑但丁在现实世界活动。
正在这个时候，夜空中却好像传来飘渺而渗人的笑声。
璀璨的群星都开始扭曲，化成线状飞旋。
最终在全世界上空，星群形成两个巨大的漩涡，唯美而神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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