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哨骑右手死死的捂着脑袋。
“好,我走,我走进京师,这总行了吧。”哨骑强忍着痛楚,缓缓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城门,绕过杨林,进入京师邺城。
“哼!早知当初,何必如此。”杨林面色阴沉,将一对重九十九斤的水火囚龙棒,看着哨骑的背影,冷哼一声。
——
邺城内,大都督府。
外院,会客正堂。
徐达身穿黑色连环铠,头戴黑色铁盔,腰悬精钢长剑,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老爷,老夫人,有事想要见您?”徐府管家,年约三十,身穿一件灰色长袍,腰悬玉佩,亦步亦趋的走进正堂,朝着徐达,微微躬身,作揖行礼。
“嗯,母亲大人,找我有何事?”徐达猛然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管家,面色严肃,问道。
“回禀老爷,这个~小人不清楚,只不过老夫人交代。”管家摇了摇头,沉声道。
“等老爷回来,还请老爷,务必前去,内院一趟。”管家微微躬身,作揖道。
“好,我知道,你下去吧。”徐达挥了挥手,示意道。
“是,老爷。”管家缓缓起身,转身离开正堂。
“娘亲~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徐达眉头微微皱起,也不卸甲,转身走向山水花鸟屏风,绕过屏风,走进内院。
——
大都督府,内院。
“娘!娘!!孩儿回来了。”徐达身穿甲胄,跨过门槛,走进母亲的房间。
“老爷,奴婢见过老爷。”
“奴婢,见过老爷。”两名贴身丫鬟,走了出来,朝着徐达,微微躬身,施礼道。
“嗯,我娘在什么地方?”徐达面色严肃,看着眼前,自己老母亲的贴身丫鬟,问道。
“奴婢回禀老爷,老夫人,就在里面。”
“好,你们都想出去吧。”徐达微微点头,绕过仕女刺绣屏风,走进去。
“孩儿拜见娘亲!”徐达看着坐在榻上的老母亲,右手拉开裙甲,双膝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天德啊,起来吧”徐达的老母亲,满头银发,满脸褶皱,双手握着龙头拐杖,看着眼前的儿子,微微点头,声音嘶哑。
“是,娘亲。”徐达缓缓站起身,面色恭敬。
“天德啊,你的年龄,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娶妻生子,为我们徐家,传宗接代,开支~散叶”徐达的老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娘,孩儿现在,还不想成亲。”
咚咚!!龙头拐杖狠狠的撞击在地面。
“胡闹,简直是胡闹。”徐达的老母亲,双手握着龙头拐杖,气的直哆嗦。
“娘,你别生气,别生气。消消气~孩儿错了,孩儿知道错了。”徐达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右手轻抚,母亲的后背。
“娘还记得,大将军~曾经亲自给你,做媒。给你定了一门亲事。”
“对,大哥,是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是河北无极,富商甄家。”徐达点了点头。
“那好,你现在,就派出迎亲的队伍,前往无极县。听明白没有!”徐达的老母亲,右手握着龙头拐杖,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指向徐达,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
“诶~娘,孩儿明白,孩儿明白,孩儿这就去办。”徐达是一个孝子,百善孝为先。
从小便是老母亲,含辛茹苦把他养育成人。徐达自然不敢,违背自己的老母亲。
——
城内,太尉府。
外院,会客正堂。
房玄龄身穿深褐色蜀锦长袍,双膝跪坐在软垫上,看着眼前正在喝酒的客人,哭笑不得:“郭奉孝啊~郭奉孝,难怪戏志才说,你是一个浪子,放.荡不羁,生性饮酒。”
“诶~玄龄兄,此话差异。”郭嘉披头散发,屁股坐在软垫上,伸出双脚,右手拿着一个陶瓷碗,面色微红,摆了摆左手。
“我虽然是浪子,但是~喝酒,我也是为了,能让脑子,更加清醒。”郭嘉摇头晃脑,右手握着瓷碗,仰头一口的喝下。
“奉孝,你这是~强词夺理。”房玄龄看着郭嘉,微微摇头,右手摸着下巴的胡须。
踏!踏!!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入房玄龄的耳中。
“报~!!启禀太尉大人,府门外,有一名哨骑,自称是前来,送捷报,幽州大捷!”一名守门伍长兵卒,飞快的跑进来,朝着房玄龄,抱拳行礼,大声喊道。
“大捷!快~让他进来。”房玄龄微微点头,眼前一亮。
“诺。”守门伍长兵卒,微微点头,转过身向外跑去。
“奉孝,别喝了,幽州大捷!幽州大捷啊!!”房玄龄看着郭嘉,大声喊道。
——
第二日,邺城中心,皇宫之中。
正殿内。
公卿大臣们,身穿红黑色朝服,分成文左武右,站成两排,手中拿着笏板,朝着龍椅上的小皇帝,行三拜之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的公卿大臣们,动作整齐划一,山呼万岁。
“平~身”刘辩身穿漆黑色蟒龍袍,头上戴着十二琉,端坐在龍椅上,看着下方的公卿大臣,怯生生的抬起右手。
“谢,陛下!”
“臣等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公卿大臣们,再度手持笏板,朝着垂帘听政的何太后,行跪拜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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